第二十一章 與她相似(第1/3 頁)
半晌,司壑發現周圍的情緒過於悲傷,左手握拳乾咳了兩聲,嬉笑著說道:“不過她還挺喜歡你,竟然放你進來了。”
雲初柔有點不可置信:“喜歡我?”
司壑點頭確定,“你可是不知道,多少膽子大的都沒走進過樹林一丈。她總有辦法搞得那些學生屁滾尿流。”
雲初柔失笑,彷彿想到了這樣的畫面。
“不過有的學生若是對她眼緣,她也願意讓學生進來待著,但真的非常少。據我所知,此前可能就只今日受傷的那個一人了。”
他皺著眉頭,又想起了方才的混亂狀況。
其實他還未告訴雲初柔的是,方才魔族的陣仗,可不止幾個遊兵散勇那麼簡單。他們竟然敢如此深入天界並光明正大的鬧到崇淵界門口,看到結界也不死心,那幾個衝上來的魔族彷彿便是奔著結界來的,頭也不回的便衝了過來。而剩下的魔族嚴陣以待,直到親眼看到那幾人痛苦地消融在結界之中才不緊不慢的撤走了。
雲初柔看著眼前這個昨日裡雖然待他們親近但依舊冰冷的人,忍不住開口說道:“你和昨日裡大不相同。”
司壑還沉思中,恍然聽到這句話,驀的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笑出了聲,乾咳了兩聲:“那個,我那副樣子只是為了震懾住那些討人厭的靈族。他們總是嘰嘰歪歪,我懶得應付。其實我……”
“我知道,你人很好的。”雲初柔接道。
司壑有些被觸動,雖然第二次見面,但這兩個人族倒是對他的“魔族”身份毫不介意,原本想感謝一下,可有些彆扭的開口,話不知怎的就變成了:“你怎麼知道?”
倒有些小孩子的無理取鬧在裡面。
雲初柔笑著解惑:“因為真正冷漠的人是不會替朋友解釋那麼多的。你的長相加上你昨日的姿態確實有些唬人,可是”
雲初柔看了有些窘迫的某人繼續說道:“你的話太多了。真正冷漠的人,應當如那個天界太子一般,什麼都不放在心上才對。”
雲初柔盤坐著,手撐著腦袋:“我昨日裡便奇怪,你的舉動和你的神情總是那麼的不匹配。現在看來,你光是練了眼神冰冷,但忘記行為舉止也能出賣一個人了。幸好那些人怕你和溫玄所以不甚瞭解,也就沒識破。”
司壑心想,他們哪裡是怕,更多的應該是厭惡吧。
但聽到雲初柔的比喻倒是起了興致,瞥了一眼遠處,也學著雲初柔一般用手斜撐著腦袋,後慢悠悠的開口:“你說冷漠的人當如容筵。嘖嘖嘖,這天族太子三界中無人不讚其性溫如玉、待人謙和,毫無架子。怎麼到了你這兒,就變成冷漠的典範了?”
雲初柔也學著司壑翻了個白眼,引來司壑一陣朗笑。
透過這番往來,雲初柔搞明白了司壑的奇怪之處,也算是徹底接納了他作為朋友,而司壑不設防的舉動,也是認同雲初柔的表現。
“我只是聽爺爺說過,‘處變不驚的人若不是歷經世事滄桑後的淡然,便是連自己都不在乎’”,想到親人,雲初柔轉頭望了望已經看不清的遠處的浣靈川雕塑,反問道:“你覺得他年紀輕輕,又身居高位,是已經經歷世事的模樣嗎?”
司壑覺得眼前的女子分外有趣,順著她的視線看了看遠處的虛空,便也猜到了她出現在這裡的緣由。看著眼前這個人族落寞的側影,昨日裡他們的遭遇,便說道:“你很像我一個朋友。”
雲初柔回頭,有些好奇。
司壑微仰著頭有些傲嬌地補了一句,道:“不過她可比你厲害多了。”
她不僅幫我教訓那群靈族蠢貨,還告訴了我很多道理,我獲益良多。”
說罷看了雲初柔一眼,“看你很想知道的模樣,本少便告訴你這段輝煌往事。”
雲初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