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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早飯，徐苑去樓下看店，順帶玩會兒電腦，當放鬆消遣。

他也沒有玩遊戲，而是各種瞎逛，覺得無聊就乾脆去看名師講題影片了。

期間有顧客過來買東西，小賣部不用掃碼，直接結帳就可以。

看得正起勁，何不言也下來了，手裡拿著練習冊和紙筆。

徐苑沒注意到他，何不言曲指敲了下玻璃桌面。

何不言突然出現在眼前，徐苑愣了一下：&ldo;怎麼了？&rdo;

何不言揚了揚手中的練習冊，說：&ldo;有道題想跟你討論一下。&rdo;

徐苑一聽，把影片暫停了，道：&ldo;過來吧，貨架最裡面有凳子，你搬個過來。&rdo;

何不言坐徐苑旁邊，指了一道物理題目，說：&ldo;這題不太理解。&rdo;

徐苑看了看練習冊，他好像也有這本，不過還沒來得及寵幸，他接過，低下眉眼，一副認真的模樣：&ldo;我先看看。&rdo;

何不言把紙和筆也給他，餘光瞥到電腦上暫停的畫面，一名穿著西裝的講師在指著黑板，上面寫著一排的解題步驟：&ldo;你在看講課影片？&rdo;

徐苑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ldo;沒顧客就隨便看看。&rdo;

何不言又掃了圈小賣部，就兩個貨架，地面上堆著一些紙箱子，裡面裝了油或者方便麵，中間有個冰櫃，放了很多飲料啤酒，整體看上去稍顯凌亂，但也挺乾淨的，目光從背後擺煙的貨架上移開，至少架子上沒有灰塵。

很快，徐苑就有頭緒了，眼也不抬地朝何不言招手：&ldo;過來，你看是不是這麼做。&rdo;

話音一落，何不言湊過來，頭捱得很近。

徐苑一轉頭險些碰到他，嚇了一跳。

&ldo;……靠太近了。&rdo;徐苑下意識地拉開距離。

何不言面色依舊平淡如常，道：&ldo;我近視，看不清。&rdo;

&ldo;怎麼不戴眼鏡下來。&rdo;徐苑嘖了一聲，把練習冊和草稿紙往他面前挪了挪，也主動靠近一些，左手提著筆在紙上寫著。

何不言的目光落在他的左手上：&ldo;你是左撇子？&rdo;

&ldo;沒，左右手都能寫字。&rdo;徐苑皺了皺眉，&ldo;你別打岔，認真聽我說。&rdo;

何不言&ldo;嗯&rdo;了一聲，不由自主地湊近，半眯著眼，微微低下頭想要看清楚，黑髮卻輕輕碰到徐苑的額頭。

徐苑額頭上癢癢的，視線被擋住，他再一次皺起臉，聲音有一絲不耐：&ldo;太近了哥們。&rdo;

何不言轉眸看他，眼神有幾分無辜：&ldo;我看不清。&rdo;

徐苑：&ldo;……上樓拿眼鏡去。&rdo;

跟何不言講題要輕鬆多了，說兩句對方就明白也理清思路了，不像跟王燦講，全部過程都說完了，王燦還一頭霧水，就算懂了，一樣的題型他還是不會做。

何不言明白之後就上樓了，不一會兒又給他發了條微信：

&ldo;徐苑，你很厲害。&rdo;

徐苑笑了笑，姑且認為這人不好意思當面誇他。

下午他去給王燦補課，晚上去阿霞那兒。

週末過得飛快，又迎來了週一，一週一次的早起升旗儀式。

這次，還有人陪他一起早起。

何不言也定了鬧鐘，比徐苑定的時間要早五分鐘，鬧鐘一響，他就醒了，爬下床順帶叫醒徐苑。

窗外還烏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