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回 遇慘案天都王府禍起蕭牆 撞私情香玉閣暗約偷期(第2/5 頁)
一,不知其二,那洪釗若是死於你手,那真是棘手了。”
“兒子是讓賞晴柔去辦此事,皆因洪釗在宋廷身份有所暴露,那龐籍、文彥博等人已經對其有所懷疑。另外,兒子也有一個疑惑,據說洪釗是被金銀線所殺,而且其頭顱還被高懸在延州軍營。這非我意,此事我吩咐賞晴柔要乾淨利落,神不知鬼不覺地讓他消失。”
“賞晴柔如何解釋?”
“她說這不是她動的手,她只示意洪釗撤退。尚未來得及動手,皆因伴月閣被暴露,給洪釗傳送撤退資訊的當日,便被人一把火燒了,晴柔又急又氣,我觀事態發展兇險,便讓她先行回了興慶府。”
“被人放了一把火?可知何人?”
“據晴柔推測,可能是一名宋將,名曰狄漢臣的。”
“為何?”
“因裕隆客棧一事,晴柔與這個狄漢臣有過交手,據她說,這個人勇猛異常,功夫了得。兒子派去的三名殺手也都死於他手下。而伴月閣被燒當日,晴柔與這狄漢臣有打過照面,她當時雖心存僥倖,畢竟裕隆客棧內,她是男人裝扮。但回來依舊心內不安,怕自己逃不過這狄漢臣的眼睛,便給洪釗下了撤退令,卻不想伴月閣當晚便被燒燬。”
“洪釗乃一漢臣,如何撤退?”
“按照我們的計劃是,撤退之時將其殺了,消失於無形。”
“聽你的意思,還有一股勢力殺了洪釗。”
“是。”
“金銀線?可有線索?”
“妹妹的戰奴倒是使用金銀線的,但是事後我問過妹妹,她說絕對不可能是戰奴所為。”
野利遇乞臉色一變,沉思半晌。
“爹,有何不妥?”
“南鳶,你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人故意針對我野利家?首先,洪釗是你翊衛司的人,而且暗線與你的秘密衛侍聯絡;其次,洪釗與張元過從甚密;第三,洪釗死於金銀線,這使用金銀線的人很少,目前看,只有我天都王府戰奴使用。三個線索加起來,你怎麼看?”
“洪釗是我天都王府所殺。”
“然後呢?”
“有人……有人想挑起張國師與我天都王府的爭端,矛頭對準我們。”
“你知道兇險了吧?為父平日裡的告誡,怕的就是你引火燒身。”
“爹爹,現在怎麼辦?”南鳶心內忽的湧起一陣驚恐,眼睛瞪大了,望著爹爹。
“謹慎行事,不要再惹事端。”
“是。”
南鳶現在很希望能快點見到北笙。自打跟爹爹談話之後,南鳶是越想越不安,越想越驚恐。若真是如此,那麼戰奴手中的金銀線很有可能成了別有用心之人的靶子。
這人到底是誰?或者說,這股勢力到底是何方神聖,父子倆討論了半天都毫無頭緒。或許,能夠從北笙,或者戰奴這裡瞭解到些許的情況,順藤摸瓜,摸到一點蛛絲馬跡。
北笙住在天都王府的西北面,那也是父親特地為這個寶貝女兒修的一處別院,與其他各處院落距離稍遠,而那北笙平時神出鬼沒,父親亦並不嚴加管教,南鳶對這個妹子平時也寵愛有加,可能就是因為這麼縱著她,才養成她這膽大妄為的個性。
南鳶入了那別院,毫無生氣,雖說已經是仲春天氣,這裡卻另有一種說不出的淒寒之感——這怎麼可能?想那北笙妹子歷來是個愛好的姑娘,且不說花兒粉的都是要最好的,就是這園子裡的一草一木都是她讓他這個哥哥從別處移栽來的珍奇植被,還請了專門的園丁打理,不論四季,這園子都是花團錦簇的模樣,怎麼會給人如此淒寒的感覺?
南鳶繼續往前踏著那青石板路,在這條路上,之前總會有丫鬟婆子笑意盈盈地跟他打招呼,尤其是北笙跟前伺候的小丫鬟檳兒,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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