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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回 遇慘案天都王府禍起蕭牆 撞私情香玉閣暗約偷期(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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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慶府,野利天都王府。

自東京回興慶府已經有四五天的光景,單單應付大王的詢問,野利南鳶就已經力不從心。這次東京之行,可謂鎩羽而歸,野利南鳶窩了一肚子的火,無從發作,還被大王數落得體無完膚。他也知道,若不是姑姑在宮中恩寵正盛,他的這條小命估計也只能剩下半條了。

非但如此,父親野利遇乞對他也頗有不滿。這日早朝回來,野利南鳶便被野利遇乞招至書房,南鳶心下明白,朝堂之上,大王對此次南行,言語間頗為不滿,而張元等一干漢臣,更是藉此大做文章。野利遇乞礙於父子關係,不便多言,但心內則一團怒火。

甫一至書房,野利遇乞神色一變,喝道:“跪下!”

南鳶大驚!

“爹爹,兒子不過是替大王辦事,即便事情辦得不是十分妥帖,鎩羽而歸,爹爹您也不至動此大怒吧?”

“跪下!”

南鳶垂首,無奈跪下。

野利遇乞見狀,痛心疾首。

“你居然還不知自己有錯?”

“王命難為,兒子不過是奉命行事。”

“南鳶,當初你入翊衛司,爹就一再囑咐,做好你的分內之事,掌管好馬步等基本公職即可,不要參與太深,你怎麼不聽呢?”

“爹,這豈是兒子能夠左右得了的?大王要我帶領侍從,我便帶領侍從;大王要我組織秘密衛侍,我便組織……這真不是兒子非要大包大攬……爹爹明鑑。”

“明鑑?你真以為你爹爹為朝二十年都是在做泥菩薩?當初若非你有心要施展,那大王能盯上你。你跟你姑姑囑咐的那些話,要她在大王面前替你美言,你真以為我不知道?我們跟宋軍的對壘,你哪一次不是拼了命蒐羅人頭,向大王邀功請賞?兒啊,這伴君如伴虎,這句話你可懂?並非這君是虎,而是君周圍的人,一個個才是如狼似虎。現在面上看,大王是去漢政策,但是暗裡,你難道為察覺他重用的多是漢臣?先帝有張浦,現在有張元、吳昊,尤其張元,官至國師尚書令。明裡他們確係我大夏肱股之臣,但暗裡故土情誼畢竟難捨。那張元雖痛恨那宋廷未對其重用,但是你每每侮辱宋將、割其人頭取樂,你真道他張元能與你一般彈冠相慶?在朝,你高調舉動是邀了他的功;在野,你殺戮宋將,是辱了他族人。今日朝堂,為父觀張元其言行,字字句句針對我野利家,你難道還不警醒?”

南鳶聽父一番肺腑言,心內驚懼,他雖陰毒狡黠,但對人心的黑暗並不能揣摩。大部分時候,南鳶就好比一孩童,將戰爭視作是亮相對壘的一場遊戲,孩童得了戰利品自然邀功,有時候辱人不過是為了炫耀自己的勝利而已。他能夠“使壞”,但不擅於“攻心”,或正因為此,李元昊才會將組織秘密衛侍一職交付於他,這樣的人,永遠不知背叛,這樣的人,也永遠不會對命令有任何疑慮。

但是,李元昊想得太簡單了,野利南鳶的父親野利遇乞,絕不像外表那樣簡單。

“你老實將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給我敘述一遍,為父須得參詳參詳。”

當下,南鳶不敢隱瞞,將在慶州、汴京以及河中府發生的事件一五一十地道來,只是隱了北笙與徐碩的一段故事,將妹妹撇的是一乾二淨。

野利遇乞聽罷,嘆氣。

“洪釗真是死了?”

“爹爹有疑慮?”

“不是有疑慮這般簡單,我聽說,那洪釗當年與張元頗有情誼,但其淵源到底多深厚,為父不知曉。若是這洪釗死於你的人之手,恐這張元會移恨我野利家。”

“爹,洪釗一向與我翊衛司對接,晴柔為其暗哨,他與張元……”

“兒子啊,這張元當年如何來的我大夏,我聽說便與洪釗有關。有的事情,你還太年輕,只知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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