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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第4/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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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能。任何一種情形都是如此,我總是習慣在事物的對抗性質上膨脹自己的情緒,有一種奮不顧身地在死衚衕裡勇往向前的勁頭,那種不惜同歸於盡的毀滅感,很像一個有當烈士癖好的人。但一遇到悲傷,我便自動地想辦法調轉自己情緒的腳步轉彎。比如這會兒,我對自己腳趾縫隙的泥巴的專注,就很能說明這一特點。”

我是怎麼替自己前先鋒派文學迷身份洗底的(2)

這些意思用簡明一點的話說,就是喜歡跟自己較勁,用術語一點的話說,就是有偏執型自虐傾向,但是文藝青年要用文藝青年喜聞樂見的話來說。消解……轉移……悲劇……對抗……情緒……毀滅感……癖好……專注……要把一個故事會題材寫成當代藝術論文。如果用同樣當代藝術論文體來評價這句話,就是要為文學史寫作,為藝術史寫作。不過這又要高階一些了,因為講的是歷史書寫,這是新歷史主義的腔調。前面那個是存在主義文論的腔調,有幾十年的時間差。要趕英超美,一定要跟上時代步伐的話,那就該說,要與時俱進。這也是一種腔調,就是反諷。但反諷也過時了,現在要嘗試語法的可能性。也不對,凡是我已經想到的,就都不夠時髦,現在也許該不說話?

什麼樣的先鋒派才是徹底的先鋒派呢?這個在大學的時候,大概是不會考慮的,那時候連先鋒派在哪裡都搞不清楚。先要找到革命隊伍,努力混進革命隊伍,再研究該不該加入的問題;如果一時研究不清楚,那就抓緊時間另起爐灶,研究從隊伍內部造反倒算的問題——這就是先鋒派的正道。但陳染不是這樣的。

陳染這種作家熱衷於宏大敘事,雖然她寫的是私人生活,但那個陣勢彷彿這是全世界最嚴重的事情。宇宙的核心就在她的肚臍眼五毫米深處。如果要撬起地球,這裡就是阿基米德點。的確,只有堅持這種態度,才能幾十年如一日地寫出那樣危言聳聽的小說:

“她常常一個人久久佇立在學院頂樓的視窗處,呆呆痴痴地凝望著幽藍的夜空,她的被無限透明的蒼穹浸染得瓦藍瓦藍的心,也如同大海一樣波濤洶湧,那狂熱、龐大然而卻沒有準確目標的情感一瀉千里,把青春期所有莫名的單相思都寄予詩中。”

按照古老的修辭學,比喻是使難以理解的事物變得親切具體,當然也可以用抽象的事物來比喻日常生活,使日常性獲得更多重意蘊。那麼,沒有這種對比的時候,比喻還有什麼意義呢?那就是比喻行為本身了吧。為修辭而修辭,甚至不是詩歌的事情,而只是文藝青年的*。而且不是高階*。高階*是一種寫詩。

說通俗的話:有一個關於文學的想象,這種想象存在於某個階段——在寫字這個行為還具有某種神秘性的年代,大家都還不怎麼會寫文藝腔的段落,還是毛語言一統天下,凡是纖細的、非日常的、私人場景的、提示精神價值的、沒有具體指向的、而且尤其是沒有體現具體功利目的的語言表達,毫無疑問具有更高的文學價值。或者說,那才是唯一具有文學價值的表達。這一類的表達,用一般人都能聽懂的話說,就是不說人話。更進一步說,這一類的表達,是基於某種並非出於必要而讀了大量哲學書,且沒讀懂的痛苦和空虛感受,所進行的關於自己不能理解也沒有真正考慮過的事、物的描述和議論。

我始終相信,凡是可以說的,都可以說清楚。我也始終相信,凡是問題,必有答案。陳染這種作家用沒有指向的表達,使人以為她們完成了某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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