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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我不知道，反正就是不讓他跟著了。&rdo;

&ldo;那他記恨吳總嗎?&rdo;程錦追問。

張順有點遲疑：&ldo;……應該有一些記恨，他其實不願意他姐跟著吳總，但他也管不了他姐的事。&rdo;

&ldo;你是說他不是因為工作的事記恨吳總，而是因為他姐的緣故不喜歡吳總?&rdo;

&ldo;工作的事我……不是特別清楚。他姐的事，他不願意別人說他姐和吳總如何，你要當他面說，他會翻臉。&rdo;

&ldo;嗯。&rdo;程錦道，&ldo;你認識霍遠現在的房東嗎?&rdo;

張順似乎被他突然轉移的話題弄得一驚：&ldo;……認識，見過。&rdo;

&ldo;房東去過鬥狗場嗎?&rdo;

&ldo;沒有，那老頭喜歡狗，不會去看鬥狗的。&rdo;

&ldo;等等，&rdo;程錦靈光一閃，&ldo;剛才你說你們偷過霍遠認識的人的狗，你們不會是偷了他房東的狗吧?&rdo;

&ldo;……&rdo;張順點了點頭，為自己推脫，&ldo;不關我的事，是江興榮要偷，我只是幫他望了下風。&rdo;

&ldo;後來你們把狗還給房東了嗎?&rdo;

&ldo;沒有……應該被江興榮賣掉了。&rdo;

&ldo;賣給了鬥狗場?&rdo;

&ldo;我不知道，江興榮沒跟我說，但應該是吧。&rdo;

&ldo;……&rdo;程錦有點愣神，似乎在思索什麼事情。

楊思覓看了程錦一眼，接替他詢問張順：&ldo;你們老家那邊有礦山?&rdo;

&ldo;是有。&rdo;

&ldo;那你們是不是玩過雷管?&rdo;

&ldo;……&rdo;雷管是爆炸物，張順立刻便想到鬥狗場爆炸案，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ldo;哦，玩過的是吧，是用雷管炸魚嗎?你們誰的技術最好，能炸到最多的魚呢?你?江興榮?還是霍遠?&rdo;楊思覓慢條斯理地問。

&ldo;……&rdo;張順不敢吭聲，生怕對方說就是他們炸掉鬥狗場的。

程錦開口：&ldo;今天就到這兒，你休息吧。如果想起江興榮的什麼事，隨時可以打電話給我們。&rdo;

他把手放到楊思覓背上，稍稍用上些力，把楊思覓往病房門的方向帶。

&ldo;不是我炸的鬥狗場!&rdo;張順舉起他那隻斷臂，&ldo;如果是我乾的，我怎麼會炸掉自己的手?&rdo;

程錦回頭：&ldo;沒有懷疑你，好好休息吧。&rdo;

出了病房，程錦攬住楊思覓，走遠一些後，他道：&ldo;我剛才發現我先前想岔了，其實鬥狗場後院牆角處的那對鞋印不是爆炸那晚留下的。&rdo;

&ldo;嗯?&rdo;

&ldo;應該是前一晚也就是週六晚上留下的。那個牆角比較潮濕，尿騷味揮發得比較慢，所以等到我們去的時候氣味還沒有散盡。&rdo;

楊思覓有點不耐煩：&ldo;那泡尿居然讓你記了這麼久。&rdo;

&ldo;……有疑問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