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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也查一下附近的監控，看有沒有拍到他。&rdo;程錦道。

&ldo;好，但那附近的監控壞了很多，拍到的希望不大。&rdo;夏立誠道，&ldo;你說江興榮的遇害和倉庫爆炸案有沒有關係?&rdo;

程錦道：&ldo;現在還不好說。我準備再去趟醫院，和爆炸案的倖存者再聊聊。&rdo;

&ldo;你覺得他們有所隱瞞?&rdo;

&ldo;不是。&rdo;程錦道，&ldo;我覺得他們可能知道一些對我們的調查有幫助的資訊，只是他們自己沒意識到。&rdo;

&ldo;嗯。死了這麼多人，他們應該不至於故意隱瞞什麼。&rdo;

韓彬和陪同的刑警先回公安局，程錦和楊思覓去醫院。

到醫院後，兩人先去見張順，告訴他江興榮可能出事了，問他是否知道些什麼。

&ldo;江興榮和人結過仇嗎?&rdo;

張順遲疑：&ldo;你是說被我們偷過狗的人?&rdo;

&ldo;都行，有沒有誰仇恨他或者討厭他?&rdo;

&ldo;我不知道。一般我們都跑得特別快，人家追不上我們，他們也不記得我們的長相，過段時間再去他們還不認識我們。&rdo;

&ldo;……&rdo;反覆去偷同一片地區的狗，挺缺德的。

&ldo;最近他有沒有和人發生衝突?&rdo;

&ldo;前段時間他偷了一個朋友認識的人的狗，朋友和他翻臉了，還打了一架。&rdo;

&ldo;他一個人去偷的，你沒和他一起?&rdo;

&ldo;……我替他望風了。&rdo;

那不就是一起偷的麼。&ldo;你們怎麼連熟人的狗都偷?&rdo;

張順沒吭聲。

&ldo;等下把你們那個朋友的聯絡方式給我。&rdo;程錦又問，&ldo;江興榮去公園那邊是隨便閒逛，還是特地去那裡的?&rdo;

張順遲疑不語。

程錦問：&ldo;不能說?&rdo;

&ldo;……是去那裡抓流浪狗。&rdo;張順微低著頭，似乎很不好意思。

程錦回想了一下公園那邊的現場，韓彬說樹上有綁過狗的痕跡，看來是江興榮把抓到的流浪狗給拴那兒了。

程錦準備繼續問下一個問題，楊思覓插話：&ldo;還有內情。&rdo;

程錦便盯緊張順，問他：&ldo;你想隱瞞的事比你朋友的安危更加重要嗎?&rdo;

張順沉默了一會兒，道：&ldo;其實他有時候會打流浪狗或者貓。&rdo;

程錦皺眉：&ldo;打狗或貓?你是說虐待狗和貓?&rdo;

&ldo;嗯。我不讓他在我們住的地方幹這個，他就會去公園幹，那邊公園有些地方人很少。&rdo;

不過除了狗或貓，當時現場肯定還有除江興榮之外的另一個人在場，這樣草地樹叢中才會出現那些搏鬥痕跡，並且只有人才能把人裝進行李箱中。

&ldo;除了你還有誰知道他會去公園那裡虐待流浪貓狗?&rdo;

張順搖頭，但是他忍不住看了一眼楊思覓。

楊思覓一臉無聊地道：&ldo;又有內情。&rdo;

嗯，這次程錦也看出來了，他加重語氣：&ldo;到底還有誰知道?你所知道的每一件事都可能幫助警方找到江興榮。&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