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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表姐叫你遠山,那小音以後就叫你&l;山哥&r;了。&rdo;她那有些直率的話語,讓遠山覺得不再那麼難受了。&ldo;隨你了,小音。&rdo;遠山笑了笑。隨後,聶遠山看了一眼益凡和朱寧,見他倆正輕鬆地漫步於桃園,好似一幅才子佳人圖,好一幅讓人心碎的圖畫。遠山撫了下胸口。
陳益凡在朱寧面前不敢顯露太多的感情。益凡的感覺是那麼的細微,他發覺了朱寧時不時地看著遠山,這刺痛了他。但即使如此,他還是那麼用心地守在朱寧身邊。
&ldo;大家都過來看呀,這花汁可真好吃呢。&rdo;只聽清沁喊出了聲。&ldo;山哥,看你不說話,表姐可在喊了呢。&rdo;於是,大家一同趕了過去。
&ldo;都嘗上一口吧,這可是自然的恩賜。&rdo;清沁心情甚好,大家如她所說,品完過後,都說很甜,很是特別,甜到了心裡。
&ldo;此刻,不該說離去的,但現在時候不早了,大家還是改天再聚。真是好個桃園,好個詩情畫意所在。&rdo;朱平笑著說道。隨後,眾人一一道別。
夜闌人靜,聶遠山久久難眠,他心中的餘痛還未消解。這痛讓他明白,在感情上,缺少了勇氣,最終帶來的可能只是痛苦,感情不同情懦弱的人。在桃園裡,朱寧看自己的眼神,那炙熱而又含有絲絲哀怨的眼神,他又何嘗不知。或許,真的需要時間,重新看待這段自己所謂的感情了。遠山想了許久。
深夜已至,陳益凡獨自站於窗前。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他心中感到了一絲的涼意。屋內靜悄悄的,這樣的環境最能讓心事無拘無束地盡情流瀉了。
益凡走至桌旁,端起那杯早已冷卻的茶水,喝了一口,這時,從口中到心裡全都變得涼透透的。他隨即將杯中的水一飲而盡,然後又將杯子重重放回原處。陳益凡思緒萬千,心中流淌著一股激流,而這激流又隨著血液迴圈至自己的心間,最後變成了那震撼之音:&ldo;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不能再這樣虐待自己的感情。小的時候,我不敢靠近她,聶遠山一直和她在一起。遠山 ,聶遠山,他不配擁有她,他不配!&rdo;益凡的手臂微微顫抖。
很有一會,陳益凡慢慢睡去,腦子裡滿是朱寧的笑顏。
(6)聶遠山情字擱心頭 方清
益凡醒來,沒顧得其他事情,稍事歇息,便走在了去桃園的路上。
陳益凡到達桃園地時,只見園門開著,園裡靜悄悄的,不見一人。
他走了過去,坐到了桃園的一個石凳上。他用心體會著這令人遐想的桃園,這裡是幸福的所在,是人間真與善、情與愛的聚合地;這裡的土壤凝化了龍山的氣息,從而溢發出獨特的芬芳。
過了一會,當益凡的目光轉向桃園入口時,看見朱寧和朱平正向這邊走來。
益凡看到朱寧露水般可人的明眸時,心裡越發覺得她惹人憐愛。
朱寧走近他,笑著問道:&ldo;益凡,這麼早啊?&rdo;陳益凡望著她,忙回了句:&ldo;噢,沒來多久,剛到的。 &rdo;說完,只見朱寧對他笑了笑。
&ldo;姐, 遠山怎麼還沒到呢?大家不是說好要去街上嗎?&rdo;益凡因朱平的這句話,渾身像被冷水澆了似的難受。
不多時,蔡音和清沁也相繼到了,只是沒有遠山的影子。
聶遠山本想到桃園去的,但當他想起昨天的事情,自己也沒了主張。他甚至想到了蔡音,她的音容笑貌在腦子裡揮之不去,整夜折磨著自己,這更是增加了他的煩惱。最後,遠山決意去師父龍真那裡。
龍真的住處分前院和後屋兩個部分,後屋較前院地勢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