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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隨著這三個夢的內容的變化,自己的工作和生活也發生了變化,其原因還是讓科學家們研究去吧。
一個是夢見了太陽。聽人們說,一般人是夢不見的,只有不平常的人才會有此機遇。照此說來,自己是那種不平凡的人了,然而我卻沒有體會。夢中的情景很簡單:紅紅的大大的圓圓的太陽從東方剛剛升起,擔心太陽會掉下來的緣故,有很多人在太陽下面弄了一張很大的網,自己站在石崖上,剛從下面爬起來的樣子,很累也很精神,又感到在完成一項偉大的事業,之後就醒了。
一個是夢見從月亮裡掉下一根又粗又直又圓的大木頭來。時間好像是在晚上,月光很好也很美,月光下面還有人們在田地裡勞動,好像是在放牛,地點是在我村火車站以北、牧馬河以南的地裡,當時還有火車停在站臺上,自己偶爾抬起頭的時候,就發現從月亮裡飄下一根小木棍來,之後愈來愈粗愈來愈大,直到它快落到地面的時候,自己還躲閃的跑了幾步,生怕砸住自己的身體,我發現這一奇蹟後,還大聲驚叫起來,並招呼周圍的人們朝天觀看,等到圓木落到地上,我過去一看,很粗很圓又很直,直徑可能在一米以上,粗細也比較均勻,一看就是非同一般的樹木,自己還在上面走了幾步,很穩,過後不久也就醒了。
另一個是自己夢見了毛澤東主席,還有江青。時間有二個:一個是在晚上,地點在老家村裡,我是做地下工作的共產黨員,和我接頭的就是毛主席,他老人家個頭很高,月光下看不清他的臉,但心裡確認他就是毛澤東。他老人家交給我一個小紙條,讓我注意江青的舉止言行。接著就是另一個時間:白天。在一個很寬大的病房裡,我扮成一位醫生,在休息室裡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躺在病床上的一位女人,她就是江青。人來人往當中,沒發現江青有什麼異常,我也就醒了。
還有幾個夢是這樣的,那是我生病的時候經常夢到的情景:不知是自己坐著一輛車,還是自己推著一輛車,一直朝前走,那路或高或低或寬或窄,好像那條路還會飄動,就這麼走著走著,自己就醒了,之後才發現自己滿頭大汗,渾身酸困難受……
我還沒有睜開眼睛,就聽見母親和小梅姨姨的對話。
“出一出汗就沒有事情了。”這是小梅姨姨說話的聲音。
母親說:“昨天晚上可把我和他爸嚇壞了!” 。。
朋友:一杯酒
人生在世,肯定有幾位能說到一起的知已朋友。村裡人稱男性之間的朋友關係,叫結拜,也叫弟兄。女性之間的朋友關係,稱之為“拾弟妹”,我卻不知道是哪三個字,只好取其音,請教諸位。忻州文人李峭侖(東村人)曾寫過一篇文章《忻州民俗拾趣》,文章中稱女性之間的朋友關係為“識弟妹”,可惜他老人家於今年已逝,不然倒可以向他請教一下。
俗語說,人不親土親,我想這是鄉土觀念的原因。從小相處在一起,肯定要比長大後結交下的酒肉朋友,更多了一份親情。經常呆在一起,也會因為一些小事情爭吵二句,但並不影響今後的來往,況且小孩子往往是不會記仇的。遇上記仇的人,你也沒有脾氣。該玩的時候,他還過來叫你,就讓你記不住仇,就讓你想不起不高興的事情。
父親有一位朋友是下河北村的,他老人家叫王潤科,和父親是同學,是哪兒的同學?父親沒有說,我也不方便問,總之是比兄弟還要親的朋友。逢時過節,或家裡有個事事非非,朋友來幫忙,總比其它人要靠得住。母親也有一位拾弟妹,就是我的外母。近年來,不怎麼以拾弟妹來往,那是有了比拾弟妹更親近的關係。
在村裡,一般情況是同齡人在一起玩耍時候多。我們這一茬人,在村裡就有十來個,有張全根,張文明,張天才,安保旺,王變生,張全花(女,系同族伯父張根海之次女),張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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