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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那麼多,我應該記取人家的好處才對。比如在忻州市工商局擔任領導幹部的米金保,比如在《五臺山》雜誌社擔任總編的張寶燈,比如在五寨縣擔任縣長的郭澤兵,比如在山西省財政廳擔任《財政評審》主編的張俊秀,比如在忻府區環保局擔任領導幹部的徐秋生等等,他們給予我的不僅僅是經濟上的幫助,更重要的是心靈上的安慰。
但是,我一生遭受到不公正的待遇實在是太多了,後來更是懷才不遇。忻州市公安局副局長林振吉倒是看重自己的才智,但他老人家又屬於那種“認才不認錢”的“連級幹部”,與如今“認錢不認人”的社會環境,是極其不合的。我倒希望他老人家能跟上現在這個社會的進步,至少有我發揮才能的一片天空。
然而,老天爺就是這麼不公平。你想這樣,它偏偏不讓你這樣,好像有意磨練我那脆弱的意志,致使在我內心湧現出的那種厭世心理,以及對社會和對人生的種種低*緒,以及大限之期就要來臨的種種不安,使我不能設身處地為別人著想。將這一謬論進一步推而廣之,則是遊動在我周圍的每一個人,我看到的只是他們極其醜陋的一面,我看到的只是他們對我惡劣的一面,這是我的不對,也不是我做人的原則。
話說至此,我這種心理,是否屬於一種病態?我常常想這樣一個問題:人生活在社會里,不能讓社會適應你,應該是你去適應這個社會。
這樣推理,似乎和以下兩句話兒有著同樣的意思:
白布掉進染缸裡,
還是白布不可能。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夢:隨心飛
小時候對夢的理解,絕大部分是毫無理由的盲目。人常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也就是說,白天你想到什麼,晚上睡覺時就會夢見什麼。想得到財富,就在夢中實現。想娶個媳婦,夢境裡就會出現許多漂亮女孩子。
有這樣一個夢是我小時候做過的,時間過了二十多年,絲毫沒有模糊的可能,反而更加清晰起來,就彷彿那是發生在昨天的事情:在村南火車道旁邊的大槐樹下,自己揀到一個硬幣,往前走了幾步,又見一枚,再往前走,見地上有很多錢叫我心跳,在確信周圍沒有人的瞬間,自己揀了起來,將沾在硬幣上的土也裝進口袋。之後用手挖地上的土,鬆鬆的,中間夾雜著碎石和一些草根,直到手碰到一枚硬幣時,大腦才高度集中起來,啊呀!原來自己所需要的還是幾枚硬幣啊!
早晨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掏自己口袋裡的錢,掏不出來的時候,還要去實地尋找夢中的足跡……
這件事情過去很久了,然而我不能忘記。不能忘記一顆窮怕了的心靈,而且傷痕累累,用現實的說法就是小氣。我不知道這種“小氣”會給我的晚年帶來什麼,但我肯定一點,就是自己對錢的認識,有一種自相矛盾的理解,有時候把錢看的很重,有時候把錢看的很淡。我想有人會這樣理解的:想用錢手中又沒錢的時候,就會把一分錢看成一角錢甚至一元錢,有了錢的時候,就感到那錢花起來,也不知道是花誰的呢!
由夢說到錢,足見自己童年的貧寒。長大後,對夢的理解也逐步提高起來,比如自己結婚前的遺精就屬此類,倒不是說自己在結婚前儘想些結婚的事情,而是那些結過婚的男女,給自己一種神乎其神的印象,說快樂說愉快說幸福,都不足以表達內心的喜歡和身體上的各種變化。由此看來,自己是很容易犯錯誤的那種人。好在自己結婚前還比較膽小,更主要的是沒有形成犯錯誤的社會環境。六玲是個例外,她是我乾媽的六閨女。
結婚就是好,幸福不必說,快樂不必說,單說有那麼多的人前來祝賀,就說明結婚不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張床上睡覺那麼簡單,這中間有很多聯絡。
自己結婚後,有三個夢需要記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