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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司禮監秉筆太監地位不如司禮監掌印太監,但是因為提督東廠,雙方也能制衡。
馮保卻有遺照,命他以司禮監掌印太監的身份提督東廠,在宮內自然是大權在握。只不過在張誠看來,馮保絕對是假傳遺詔,先皇怎麼可能留下這種遺照。
只不過先皇死了,死無對證,雖然一臉笑容的站在小皇帝的身邊,可是張誠的心裡面早就開罵了。
旁邊的提督御馬監太監張鯨,此時也在心裡面大罵,馮保這明顯是準備支走張誠,老傢伙,還真是陰險。
對於幾個太監的勾心鬥角,朱翊鈞自然在清楚不過了,不過朱翊鈞可沒心情看他們爭來鬥去的。現在的朱翊鈞最關心的就是學宮,去了學宮,朱翊鈞覺得自己就能喘口氣了。
在這裡,朱翊鈞整日裡都被各種規矩看管著,被各種規矩壓縮著,根本就是動彈不得。
「好了,出發!」一擺手,朱翊鈞大笑著說道,說完轉身就向著外面跑了出去。
「快點跟上!」李氏看到兒子的樣子,苦笑著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不過也很欣慰,自己的皇兒如此勤奮愛學,倒是很不錯。
朱翊鈞來到學宮的時候,伴讀的人已經等在這裡了。
十六個小孩,整齊的站在那裡,雖然最小的才八歲,但是這個時代的孩子都早慧,不至於出現上幼兒哭鬧的情況。來之前,家裡面自然也是千叮嚀萬囑咐,現在自然是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裡。
「皇上駕到!」
隨著張誠的一聲喊,眾人全都跪在了地上,恭敬地說道:「參加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都起來吧!」朱翊鈞笑著說道,這麼多天,這種場面見的多了,朱翊鈞早就習慣了:「來人,把朕給他們準備的衣服和牌子拿上來!」
聽了朱翊鈞的話,十六個宮女和小太監端著木盤走了上來。
在每一個木盤裡面都放著兩身衣服,淡青色的顏色,面料看得出是上好的貢品。衣服的上面則是一塊牌子,紫檀木雕刻,雕工一看就是御用品質。
每一個木牌正面都是名字,背面則是一條五爪金龍。
「以後你們在學宮都穿這樣的衣服,這個牌子是你們的身份證明。」朱翊鈞笑著從自己的小包裡面拿出了一個木牌,晃了晃說道:「這個是朕的。」
木牌自然沒什麼用處,頂多也就是一個象徵性的東西,但是朱翊鈞相信以後肯定會有大用。
「學宮的規矩,上五天修兩天,你們每個人都有一個太監和侍女伺候。」朱翊鈞指著他們身後的太監說道:「他們都是分配給你們的。」
至於侍女,全都是他們自己帶來的,這也是朱翊鈞提前打好招呼的。雖然朱翊鈞很想讓他們自己洗衣服做飯,但是現在時機不成熟,而且這些傢伙年齡太小了。
十六個人面面相覷,上五天休兩天?開什麼玩笑,不是進宮讀兩個時辰就回家嗎?難道要在這裡呆五天才能回家?聽了這話,就有想哭的了。
朱翊鈞才懶得搭理他們,哭了有侍女哄著,再說了,熊孩子,哭哭也就習慣了。
要知道這裡面可有不少勛貴自己,無論是成國公的孫子朱應楨,還是定國公的孫子徐弘基,那將來都是坑貨。朱翊鈞還準備用他們為勛貴樹立榜樣,自然不會讓他們紈絝下去。
「好了,現在解散,讓各自的太監帶著去找房間,兩個人一間。」說完之後,朱翊鈞一擺手:「半個時辰之後吃飯。」說完這句話,朱翊鈞看著張居正的四子張簡修道:「你和我一個房間。」
張簡修一愣,指了指自己,瞪著老大的眼睛,自己和皇上一間?
站在張簡修身邊的則是他的弟弟張允修,也是瞪著老大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