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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間屋去找她。正值他在得意的時候,這種*的風情真好苦人呵!
他跑到樓上她的起坐室裡去。她知道他要來的。她看出了他的不安。他問她對於那幕劇的意見……她是否覺得好!他需要受人讚美,那可以給他一種微妙的熱情的顫戰,這顫戰比*極度滿足時的顫戰更甚。她對他的劇本是空虛無物的。
“喂!”他最後突然地說道:“你和我為什麼不把事情干脆地做去呢?為什麼我們不結婚呢?”。“但是我已經結婚了。”她驚愕地說,但是她並不感覺著什麼。
“呵!那有什麼關係!他可以和你離婚的。你問我為什麼不結婚呢?我是想結婚的。我知道這對我是最好的事情…… 結婚而過個正常生活。我現在過的是一種非人的生活,這種生活簡直把我的精神和肉體都撕碎了。喂,你看,你和我,我們真是天生一對……好象手和手套一樣。我們為什麼不結婚呢?你有什麼理由不讓我們結婚呢?”
康妮望著他,驚愕著,但是並不感覺著什麼。男從都是一個樣兒:他們是不顧一切的。他們象火箭似地向天上冒,而希望你跟著他們的小竿兒同上天去。
“但是我已經結了婚的人了。”她說,“你知道我是不能丟棄克利福的。”
“為什麼不能?為什麼不能?他叫道,”半年一過,他便不覺得你沒有了,除了他自己的存在以外,別人的存在於他是無關緊要的。依我所知道,你於他是無用的,他只想著他自己。“
查泰萊夫人的情人 第五章(8)
康妮覺得這話很真切。但是她也覺得蔑克不過是個自私自利的人罷了。
“難道所有的男人不都是隻想著他自己麼?”她問道。
“是的,多少是的,我承認。一個人不得不如此達到他的目的。不過問題並不在這裡。問題是一個男人所能給與女人的是什麼:他能否使他快樂?要是他不能的疾,他對這女人使沒有權利……”他停著,用他那幾乎催眠的,褐色的圓眼睛望著她,“我,我認為我能夠給一個女人她所要求的一切幸福。我可以保證這個。”
“什麼樣的幸福呢?”康妮問著,總是以那種甸是熱情,其實宛無感覺的驚愕神氣望著他。
“各種各樣的幸福和快樂」衣裳,珠寶,無論哪個夜總會,只要你願意去,無論哪個人,只要你願意認識;所有的時髦東西……旅行,和到處受人尊重;……總之,各種各樣的幸福和快樂。”
他佯洋得意地說著,康妮望著他,象是被迷惑著,而實際她卻毫無感覺,所有這些金碧輝煌的允諾,連她的心的外表都感動。在其他的時候,她的自我的最外的部分,要是聽了蔑克這番話,是要感到顫戰的,現在甚至一點感應都沒有了。她簡直不覺得有任何感覺,她不能“動”。她只是端坐著,象是被迷惑著,實在毫無所感,她不過覺得什麼地方有一種錢財的臭味。
蔑克如坐針毯似的,在椅子裡身子向前傾圖,用一種歇斯底里病者似的神氣向她注視著,他究竟是由於虛榮心而期望著她說“是”呢,不是驚悸著她真的說了出來?誰能知道?
“我得想一想。”她說,“現在我不能回答你,你可以把克利福看著不算什麼,但是他是緊要的。如果你想一想他是多麼需要……”
“老天爺啊,如果一個人細看起我們所需要的東西,我很可以說我是多麼孤獨無依,一向就是孤獨無依而需要跳出這種情態喲。老天爺!如果一個人什麼東西都沒有,只有拿自己的無能去乞人憐愛……”
他轉過身去,兩隻手憤怒地在褲袋裡亂動。那天晚上他對她說:“今夜你到我的房裡來吧,是不是?我不知道你的睡房在哪裡。”
“好罷!”她說。
那晚上,他的奇異的、象孩子似的、脆弱的*,比一向更顯得他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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