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附身之皮你的手能先放開嗎?(第2/4 頁)
異的棺材。
這些棺材全部都封了棺,大部分都是原木『色』上了桐油的普通棺材,在微弱的打火機光的照『射』下,能看到這些棺材面上泛著一股新鮮的油光,一看就是最新刷上的。
鬱安晏動作一頓,他舉著打火機向前一點,眼神突然凝注,墨瞳緊縮了一下,他看到了南鏡,南鏡就在一架棺材的後面。
南鏡全身穿著紅『色』的喜服,那喜服血一樣的顏『色』,襯得南鏡的面板越發的白,紅艷艷的蓋頭徹底遮住了南鏡,而讓人心驚肉跳的不是這些,而是從黑暗中一雙皮肉腐爛漆黑的手捏在南鏡的手肘處。
一團看了令人生厭的黑影制住南鏡手臂,在不斷靠近南鏡蓋著紅蓋頭的臉,像是想要,對南鏡做點什麼。
李逸飛和攝像師借著打火機的光看到那黑影的一瞬間,都立刻後退,攝像師直接蹲到地上,自欺欺人地小聲說:「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李逸飛撲在地上,嚇出來的唾『液』和流下來的鼻涕眼淚糊了滿臉,看著又髒又噁心,他神經質地縮在門邊,想要推門又想到外面的白衣女人,立刻縮回手,但又覺得這裡更可怕,於是還是想要推門。
然而,剛才輕而易舉能開啟的門,現在居然怎麼推拉都紋絲不動!
鬱安晏沒管這兩人,他定定看著那團黑影,鬱安晏的左手舉著打火機,另一手從風衣裡抽出一把剪刀,臉上表情近乎於冷酷地靠近那團像是腐爛皮肉一樣的黑影。
南鏡聽到了動靜,他呼吸重了一點,仰著頭低聲問:「誰?」
他的視野裡是一片紅『色』,這紅蓋頭簡直跟幾把有磁鐵一樣,南鏡怎麼甩都甩不掉,他有點煩躁地甩了甩蓋頭,手臂挪動那制住他的手臂的冰涼東西也甩不脫。
突然,南鏡感覺手肘上那冰涼的東西好像放開了他。
就是此刻。
鬱安晏在那坨腐爛肉一樣的黑影轉過來的一瞬間,猛地沖了上去,剪刀直接刺向黑影,那剪刀像是碰到一坨噁心黏膩的肉一樣陷了進去。
迅速抽起剪刀,鬱安晏單膝跪地,低頭躲過黑影漆黑腐爛的爪子,鬱安晏左手往前一遞,打火機燒灼的光碰到這團黑影腐爛的皮肉,那黑影尖叫一聲,皮肉發出焦糊的味道,扭曲著消散了。
鬱安晏半撐著身體,身體直接前傾,右手直接猛地掀起了南鏡的紅蓋頭。
繡著銀線的紅蓋頭在力度的作用下猛地飄開,銀線在打火機的火光下閃動了一下。
蓋頭被掀起,幽暗的光線裡,南鏡一身如血的紅嫁衣,黑髮在蓋頭被掀起的一剎飄動了一下,南鏡的臉『色』在這幽暗鬼魅的紅下越發白皙,就像是一塊浸潤了涼水裡的白瓷,那臉上的淺『色』瞳仁就像是水晶珠一樣,裡面晃『盪』著火光。
南鏡黑『色』的眼睫顫動,淡紅的唇緊抿,他似是有些驚訝了,略張了唇,從唇裡伸出一點帶著紅意的舌尖。
無端端的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
只有微弱光芒的黑暗環境中,南鏡淺『色』的瞳仁裡火光搖曳躍動,這瞳裡面映著離得極近的鬱安晏的臉,兩人只離了一個拳頭,彷彿兩人下一秒額頭就會抵上,南鏡一向沒什麼表情的白皙的臉顯出一絲錯愕來:「鬱安晏?」
鬱安晏半斂的眸睜開,略長的黑髮在脖頸晃動了一下,他墨『色』的瞳孔帶著一絲侵略『性』,鬱安晏略揚了下唇:「南鏡,我覺得這個時候你更應該說的是謝謝鬱導。」
說著鬱安晏直接低頭揮動剪刀,「咔嚓」剪斷了束縛在南鏡手腕上的紅綢,南鏡的面板確實白,被紅綢一襯更甚,比有些女明星都要白了,鬱安晏剪的時候被這白得晃了一下眼。
怎麼這麼白?
剪刀頓了頓,鬱安晏面『色』僵了一下,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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