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附身之皮你的手能先放開嗎?(第1/4 頁)
說著鬱安晏直接放開了李逸飛的領口,把李逸飛往後一推,冷漠地微抬下頜在桌上抽出一張餐巾紙擦了下手指和剪刀。
李逸飛被推得倒退幾步,腰部磕在桌子上撞得痛叫一聲,他恐慌地看著拿著剪刀的鬱安晏,『摸』著自己的手,然後轉頭看向攝像師。
攝像師瑟縮地躲避了李逸飛的眼神。
在劇組鬱安晏也是說一不二處於絕對掌控地位的,但那時是在正常的社會裡,現在卻是隨時會出事的緊急情況中,李逸飛卻更為深刻地感受到了這種絕對的掌控。
他剛剛真的覺得鬱安晏會一剪刀捅死他。
李逸飛往後走了幾步,怨毒和恐懼藏得更深了,說:「我,我去三樓。」
鬱安晏的速度非常快,這村民把他們的揹包都帶了回來扔在地上,鬱安晏拿起南鏡的揹包和自己的揹包,『逼』著另外兩人快速收拾了些東西,就準備上三樓了。
現在三個人在二樓,去三樓的樓梯就在南鏡房間的旁邊,那是一段很狹窄的樓道。
這個狹窄的舊木樓道覆蓋了灰塵,且極其狹窄,寬度只能容一個人往上,因為年久失修,樓道的木板也是發黴或者破損的,看著並不穩,踩上去一個成年人都會晃『盪』。
樓道的盡頭隱約能看到一扇非常窄的木門,這是一扇紅漆剝落的木門,這扇木門上貼著一張紅紙,上面寫著四個字:「閒人勿進。」
整個建築裡都有股『潮』濕的味道,可能是這邊山裡多雨,更是散發著一股黴味,隨著二樓房間門口的燭光越來越小,就連溫度也變低了。
明明是六月的天氣,但在這裡已經能感受到一股刺骨的寒意,而這寒意在越靠近三樓的時候,越明顯。
三人依次踏上了樓梯,鬱安晏走在最前面,攝像師離鬱安晏一個臺階,最後面綴著李逸飛。
李逸飛上樓梯的時候就嚇得要哆嗦,看著距離三樓越來越近,他更是懼怕,顫抖著嗓子問:「這上面的閒人勿進是不是那群村民讓我們別進去?還有兩個村民守在樓下呢……」
攝像師聞言停了一下,他啞聲喊了一句:「鬱導……我們要不回去?」
鬱安晏頭也沒回地冷酷下令:「我說,上去。」
李逸飛和攝像師都是一頓,然後表情掙扎地抬步,緩慢跟了上去。
木質樓梯踩上去彷彿隨時都要倒塌般,左右晃動得厲害,扶手和木梯都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感覺再上來一個人,這樓梯就要被踩塌了。
李逸飛想到監視器昨晚那穿著繡花鞋的恐怖身影踩著這樓梯,就是發出了這個聲音,咯吱咯吱彷彿下一秒樓梯就會斷掉,李逸飛心驚膽戰立刻不顧鬱安晏的話就想要下樓。
就在他轉身下樓的時候,他看見二樓木質的走廊上,突然出現了一個白衣女人的身影,門口的紅蠟燭一閃,那白衣女人骨節僵硬地抬起了頭,她黑『色』的水草一樣頭髮散落在兩旁,那兩個血肉模糊的窟窿直接「看」向了樓梯上的三人。
「啊!鬼啊!」李逸飛直接軟倒在樓梯上,轉身屁滾『尿』流地往上爬。
鬱安晏在李逸飛尖叫的時候猛地回頭,她看到白衣女人抬頭的一瞬間,立刻大跨步走過最後三個臺階,鬱安晏毫不猶豫直接推開了門,另外兩人跟著衝進門內,木門在他們進來後猛地關上。
門內一片漆黑,一股灰塵和濃烈的木油和油漆味鑽進三個人的鼻子裡。
這味道讓鬱安晏下意識皺了皺眉,因為實在是太刺鼻了,彷彿這房間的木質建築全部腐爛多年之後,又被刷上一層油漆翻新。
鬱安晏果斷舉起打火機按亮,看到眼前的場景時,他心猛地一跳,只見三樓這房間裡,除了中間擺著的供桌和佛像,房間從左到右密密麻麻擺滿了大大小小,形態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