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附身之皮不願意和我一起被燒死?……(第3/5 頁)
的風景,足夠刺激。
但是單龍山景區的這架天梯更刺激,大概一人寬的石梯,邊上隨便用麻繩栓住了做護欄。
剛開始走的時候還好,越往上走越刺激,特別是到了半山腰的時候,能看到蔥鬱的樹木。往上不見頂,往後看深不見底,只剩下窄小的石磚天梯,一步踏錯就會摔下去粉身碎骨。
原本站在土路兩旁的腐屍村民,跟著他們上了天梯,這群腐屍就在棺材的後方,嘴裡用方言密密麻麻念出兩人聽不懂的祭語跟在後面。
攝像師和李逸飛已經徹底恐懼地說不出一句話,只會機械地僵硬的抬著棺材爬天梯。
三人抬著棺材艱難在天梯上一步又一步往上走。
那群腐屍村民念祭語的聲音越來越大,隨著悽厲的嗩吶聲響在兩個人的耳邊,數不清走了多久,兩人已經隱約看見天梯的頂端時,嗩吶聲和祭語聲驟然一停。
那群腐屍中有村民用怪異尖銳的嗓子叫喊:「停棺,點紅蠟燭,祭燒八字!」
這就是祭祀書上寫的,在天梯中部,用紅蠟燭祭燒棺材中人的八字,鎮壓這人的恨意怨氣。
現在棺材中是南鏡,而南鏡的八字在鬱安晏手裡。
攝像師和李逸飛驚恐地聽到停棺兩字,他們根本想也不想,直接朝後退了一步,棺材的後部砸到地上。
那棺材後部砸在地上,力道極大,鬱安晏往旁邊一側,這抬純黑漆的棺材「砰」一下,落到地上壓碎石磚,石子飛濺。
鬱安晏身形挺拔站在天梯上,細雨綿綿間,他冷漠淡掃回頭。
後面滿臉黑斑的村長領頭後面跟著一堆村民,這群腐屍的一隻手掌豎立起來,每個腐屍的手上竟然都拿著一根點燃的紅蠟燭,直挺挺站立帶著詭異的笑意站在他們身後,齊齊張口:「祭燒八字!」
「祭燒八字!!!」
南鏡在這密密麻麻的聲音中猛地睜開眼,他現在身體緩和了一點,只是手腳還是僵硬的很難行動,那枚左手手指上勾著的鬼印被罩在紅嫁衣的大袖和層層疊疊的白『色』紙錢下,南鏡艱難動了動手指,他的雙手被紅綢所綁,很難行動。
但南鏡還是試圖勾住鬼印想往嘴裡送。
只要舌尖血染上這枚鬼印,他就能藉由鬼印的力量起來。
鬱安晏骨節分明的手指緩緩扣在黑漆棺材旁往下伸去,最後鬱安晏掐住了南鏡的手臂,他牢牢的圈住南鏡的手臂,層疊冰涼的紅嫁衣綢緞掩蓋了南鏡被握住的手臂。
漫天圓形的雪白的紙錢下,鬱安晏挺拔地站在棺材旁,他的墨瞳裡顯出一種毀滅的瘋意。
「南鏡,我現在點燃黑漆棺材,我們就能死在一起了。」
這群腐屍村民在鬱安晏沒有祭燒八字的動靜後,齊齊轉身腳後跟對著三人,腐屍那頭『咯吱咯吱-』轉了一百八十度,腳後跟對著三人挪動,一步步『逼』近三人,腐屍的嘴唇裂開帶著詭異兇狠地笑,聲音尖細怪異道:「祭燒八字!」
李逸飛被『逼』近的腐屍嚇瘋了,他瑟縮驚惶地靠在黑漆棺材上,回頭尖利對著鬱安晏大吼:「什麼祭燒八字?是不是祭燒南鏡的八字!」
「鬱安晏,你把南鏡的八字快拿出來燒了!!!」
攝像師更是怕得癱軟到地上,懦弱的臉上現出一個扭曲的笑意,討好地對鬱安晏說:「鬱導,你快祭燒了南鏡的八字吧,我們祭祀完成後就能出村了,你出村後繼續做你前途無量的大導演,我也能準備找個人結婚傳後。」
「鬱導,只是犧牲一個南鏡而已。」
鬱安晏把落在額前的碎發捋向後方,墨『色』的眼珠暈染出冷漠之『色』,他根本沒將視線分給攝像師和李逸飛哪怕一點,只是一手牢牢握緊南鏡的手腕,另一手拿出了打火機。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