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附身之皮不願意和我一起被燒死?……(第2/5 頁)
直挺拔,靛藍『色』的襯衫袖子被慢條斯理捲起,『露』出手腕上那塊不停跳動的機械手錶,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鬱安晏瞥了一眼攝像師和李逸飛,淡聲命令:「過來抬棺。」
兩人根本不敢有異議,趕緊爬過來準備抬棺。
看到棺材裡穿著紅嫁衣的南鏡時候,李逸飛驚嚇得差點臥槽罵出聲。
鬱安晏瘋了?
但這是好事一件,南鏡被鬱安晏『逼』著做了祭品,祭祀能順利完成他們就能出單龍村了,想著李逸飛帶著點喜意怨毒看向南鏡,比著唇形對南鏡說:「死吧南鏡!」
鬱安晏冷淡瞥了一眼李逸飛,李逸飛趕緊僵住恐懼地低下了頭沒再犯賤。
鬱安晏走到棺材前,並沒有封住棺材的罐子,而是直接抬起棺材,攝像師和李逸飛兩個人在後面自覺一左一右抬起棺材一個角,他們兩人根本沒有拒絕的權利,跟著鬱安晏往房間門外走。
踏出房間門的第一步,就能能看到剛才房間門外翻滾的黑霧已經消散了,出現一條土路,這土路的盡頭能看到的是的單龍山上那架灰白『色』的石磚天梯,那天梯一眼望不到盡頭,微弱的月光下,除了土路和天梯,其他地方全是黑暗的。
攝像師走了一段,有點膽顫地問李逸飛:「鬱安晏是不是被附身了?他怎麼會把南鏡弄進棺材當祭品啊?他等會兒會不會回頭來殺我們?我們要不要……」
李逸飛哼笑一聲,反問攝像師:「你跟鬱安晏的組那麼久,沒看過鬱安晏的採訪?」
攝像師唯唯諾諾地搖搖頭。
一股若有似無的悽厲嗩吶聲從土路兩旁黑霧翻滾的地方響起來,不知怎麼,漫天開始落下白『色』的紙錢,整個土路上颳起了刺骨的風,那嗩吶直直打進人的耳朵,悽厲又悲涼,帶著兇意。
「你不知道也正常,鬱安晏的有錢爹把這段採訪刪除了,」李逸飛在這環境裡又驚又懼,吞嚥了口水帶著恐懼和快意地說:「整個圈都知道鬱安晏二十三歲就要死,於是有記者採訪問鬱安晏能不能接受自己比伴侶先走後,伴侶另找愛人?」
「你猜鬱安晏怎麼回答的?」
李逸飛看著棺材裡的南鏡,那身紅嫁衣在漫天白『色』紙錢裡紅得顯眼,而南鏡雙手被束縛,難得脆弱地的一動不能動,南鏡那白皙的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淡紅的唇緊抿,像是已經接受了自己要死亡的命運。
李逸飛無聲地笑了笑,南鏡要死了他不知道有多痛快。
李逸飛快意說:「鬱安晏當時輕描淡寫地說——」
「我找的愛人,當我死的時候,要給我陪葬。」
儘管這段被鬱安晏的父親刪除了,但還是私下流出開來。
從此娛樂圈就再沒有人敢真的跟鬱安晏談結婚的事了,甚至一堆人開始在背後罵鬱安晏是封建思想,但是沒有一個人敢賭鬱安晏真的不會做出來這件事。
儘管鬱安晏多金且年紀輕輕就手握大獎,但鬱安晏一個早死命,跟著鬱安晏一起死了可就什麼都沒有了,誰願意給個早死命陪葬,活著不好嗎?
「牛乙未月,庚午日,黃道吉日,起土,安葬!」
嗩吶聲逐漸近了!一道尖細的嗓音響起,土路兩旁的黑霧中,走來一群滿身都是黑斑的村民,這群村民一看便已經不是活人了,每個村民的身前都伸出腐爛的手,有些村民拿著嗩吶,有些村民滿臉蠕動著黑斑直溜溜盯著這群人,但好像被什麼阻攔了一樣,不能上到土路上。
李逸飛看到這幕,徹底閉上了嘴,他瑟縮著肩膀,恨恨看了眼前面鬱安晏挺拔的身影,前面就是天梯了。
那是一架陡峭往上的天梯,天梯本來是單龍山景區一項獨特的體驗專案,現在國內各大景區都在修玻璃棧橋,從架起來的玻璃下面看一千多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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