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5 頁)
多麼複雜,每天就是看著戰俘挖土填土,更多的時候是在戰俘之中來回走動進行威懾。
在昨天,他剛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這個地方離首都咸陽並不是很遠,是北地郡治下的一箇中等縣,它叫作陰密。
陰密離帝國中心內史郡不到五十里,並不靠近任何河流。聽更高階的軍官講,呂哲才知道帝國中樞要加強直道的軀幹,至於為什麼要這麼幹沒有人多想。
似乎有人說過秦帝國的直道從建立到兩千年後還有存在的痕跡,直道的建設方法是一種迷,不過在呂哲看來直道的修建過程很浩蕩還有很枯燥。
它的修建方法就是剷除所有的草包括樹,清除任何和植物有關的物體,用一種呂哲無法理解的手段改變地下水源的流向,使直道建設範圍內的土質儘量乾燥。
呂哲眼前有數百人在挖一條大約三仗深六丈寬的大壕溝,那些肌肉紮實的壯年就這麼用木質的工具在和大地搏鬥。
大壕溝被挖出來後,更多的壯年抬來一種奇怪的大型器械。
那是一種四條巨大橫木託著的畸形怪物,中間用木板擋著看不清楚裡面的構造,底部有著密密麻麻的橢圓形錐狀物體。
器械安放完,數千戰俘像是螞蟻一般形成長龍,一人肩上一副擔子弄來乾燥的泥土,他們將泥土平鋪在挖好的壕溝裡,之後費勁地將泥土鋪平,原本三丈深的渠壕被墊高了一些。
在呂哲不明所以的目光中,他們又用木桶挑來一些有異味的粘稠液體。
他特意攔下一名戰俘,在那名戰俘心情忐忑得幾乎顫慄的情況下觀察那粘稠液體是什麼。
離得遠了幾乎輕不可聞,沒想湊近後那味道竟是刺激得人幾乎兩眼發暈。他從這味道里發現了熟悉的痕跡,那好像是石油!不過從顏色看卻好像不是?
這到底應該說是什麼呢?液體是石油沒錯,但並不是鋪公路用的瀝青,液體裡面有糯米又有木屑但是並不存在樹脂,應該說它是呂哲並不理解的一種奇怪產物。
呂哲本來想伸手鉤一些看看但是想想又算了,最終揮揮手讓改名戰俘繼續勞動。他猜測估計粘上了那奇怪的物體會很倒黴,非常倒黴!
胡思亂想間,一隊士卒驅趕來非常多人,呂哲看見了趕緊呼喚直屬部隊集結,靠過去後驚訝的發現士卒驅趕而來的人不是戰俘,這些人的穿著一看便知是遊牧民族。
“哲!”
領隊的竟然是枷的頂頭上司,是一名叫馬任的百人將,他與呂哲因為公務需要經常見面,兩人還算熟悉。
秦軍之中不是直屬上司可不能稱呼“主“,應該是軍職加上所屬的序列和名字,很多時候是叫二十等爵加上姓氏或名字。
呂哲躬身行禮:“馬簪嫋(zanniao,秦三等爵)!”
馬任看上去並不刻板,這點與秦軍的“個性”似乎不怎麼符合,笑著拍了拍手:“此些鬼畜你且與枷一同陣斬地飲,可否?”
“我去年買了個表!”呂哲瞬間虎軀一震,鬼畜這兩字深深震撼了他,“呃?”
秦軍制度森嚴,不是直屬沒有高階軍官發下的軍牌根本無法控制,馬任以為呂哲不願意雖然有些不爽也無法指責什麼:“如此罷了。”
“馬簪嫋……”呂哲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去得罪一個軍官,“哲從命。”
馬任這才爽朗一笑:“善!”
等待馬任離開,這時呂哲才有機會問枷:“鬼畜是……?”
枷徑直答:“鬼者惡也,畜者牲口也!”
還真是去年買了個表,說了半天呂哲才明白那是“作惡多端”“極度厭惡”等等負面評價的這個意思,剛剛他還嚇了一跳,以為馬任是島國穿越眾。
接下來呂哲又瞭解到了什麼叫“陣斬地飲“,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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