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七零節 內訌(第2/6 頁)
的死活對蕭大人而言,實在無足輕重。可對於白大小姐而言,倒是甚為重要。蕭大人諸事明白,卻不懂憐香惜玉,實在可惜。”
蕭布衣以刀輕刮翟弘的頭皮,‘吱吱’作響,一旁的盜匪聽了,身上起了層冷疙瘩。翟弘駭的要死,見到蕭大人現在不殺自己,只覺得還有一線生計,倒也知道徐世績是在為自己討活,不敢多話。要是真的漢子在此,這時候多半會說一聲,要殺就殺,何必囉嗦,可翟弘天生沒有那種硬氣,只想著如今是享受的曰子,不能輕易就死的。
“我說馬場主沒事閣下不信,那我們不妨一賭。”蕭布衣道。
“怎麼賭?”徐世績目光一凝。
“我贏了我就放了翟弘,我輸了我就砍了翟弘的腦袋,不知道徐當家意下如何?”
徐世績一愣,還以為他一時說的反話或者說錯了,等到明白後反倒躊躇起來,本來他覺得單雄信那面絕對沒有失手的道理,可見到蕭布衣自信滿滿,反倒是動搖了信心。白惜秋心道你這是打的什麼賭,我這輩子就沒有見到這麼賭的,我爹沒事你放了翟弘幹什麼,我爹要是有什麼不測的話,你就算砍了翟弘陪葬又有什麼用處?
“蕭大人難道從來都是這麼自信?”徐世績心思飛轉,頭一回覺得束手無策。他到現在還是搞不懂蕭布衣的為人,這人看起來什麼都不放在心上,難道真的無懈可擊?
“我只知道我很少輸的。”蕭布衣嘆口氣道:“閣下不是笨人,吊橋上都能逃命,難道這個都是不敢賭嗎?”
徐世績心中一動,已經想到了什麼,大聲道:“那好,我和你賭了。”
“我就知道你他孃的想我死!”那面的翟弘再也忍耐不住,破口大罵道:“徐世績,你莫要讓我活著回去,不然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他說的語無倫次,做人做鬼的做不明白,徐世績卻是一揮手道:“我們走。”
翟弘愣住,望著徐世績遠去的背影,嚎啕大哭道:“徐世績,你不得好死,徐世績,我知道你一直恨我,這次想要借蕭大人之手除去我!”
徐世績本來還有些猶豫,聽到這話走的更快。
翟弘慌忙道:“徐世績,我剛才說的都是放屁,你,你他媽的真想我死是不是?你們不要跟著徐世績走,他到時候害怕事情洩露,肯定會把你們一個個殺了滅口!”
徐世績和眾手下並不停留,已經轉過山路,消失不見。翟弘張張嘴,感覺頭頂涼颼颼的發麻,才發現自己已經變成個禿子,望著地上的屍體,涼風一吹,恐懼之意油然而生。
“蕭,蕭,蕭……”
“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蕭布衣嘆息道。
翟弘望了下四周,知道現在能救命的只有自己,腆著臉道:“蕭大人好文采。”
“我爹呢?”白惜秋搶先一步問道。
“令尊想必吉人天相,定然沒事的。”雖然不相信蕭布衣會贏,可翟弘知道這時候給白萬山報喪就是給自己報喪的。
白惜秋咬著嘴唇,早讓人放下了吊橋接劉江源過來。劉江源過來後‘咕咚’跪倒在地上,磕頭不起道:“大人,劉江源罪該萬死。”
“你真的罪該萬死。”白惜秋又氣又急,“劉江源,要不是你在公文上畫押,我們定然會按照規矩辦事,那樣一來,我爹怎麼能以身犯險,不行,我要去找我爹!蕭大人,麻煩你幫我照看牧場。”
她倒是放心,說走就想走,呼哨聲後,召集起馬場的能召集的力量,不過也就是二十來人。可是見到劉江源,翟弘和蕭布衣都在牧場,卻是猶豫起來,如果為了找父親,傾巢而出的話,那牧場可是有點危險。
不知道為什麼,她心中總認為蕭布衣淡定自若,倒覺得蕭布衣說的好像不會錯。可是白萬山畢竟不是蕭布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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