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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這位虞少爺是真的大方,還是他不曉得這一個籌碼是多少錢?”
不等葉喆發話,魏景文已嗤笑道:“你這些籌碼再翻一倍,他也未必看在眼裡。”
葉喆笑嘻嘻地倒了杯酒,“密斯徐是覺得我這兄弟不解風情吧?”
徐櫻麗回頭一哂,從漆皮手包裡摸出一個薄亮的煙盒,拈出支細長的薄荷煙點了,眯起眼睛深吸了一口,吐了個標緻的菸圈出來,“豪門公子,我沒有見過嗎?”
葉喆低頭一笑,只去看他表哥的牌,晃在魏景文身後的紀雯盈盈一笑,“聽說虞夫人當年是出名的美人兒,今天瞧著,果然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魏景文笑道:“紹珩的相貌還是像他父親,倒是他三弟,有些像他母親,難得的漂亮。” 葉喆亦點頭附和:“嗯,幸好紹楨如今長大了,面龐身量像虞伯伯,要不然扮起女孩子來,把你們都比下去了。”
紀雯聽著,心思一轉,好奇道:“那虞家有小姐嗎?”
魏景文想了想,說:“有,也沒有。”
杜建時和徐櫻麗俱是一愣,“這話怎麼說?”
“紹珩有個妹妹,不過是他父親部屬的遺孤,從小養在虞家,雖然不是親生的,可他家裡三位公子,只這一個小姐,當真是掌上明珠。” 魏景文說罷,紀雯又追問了一句:“也漂亮嗎?”
“蠻漂亮。”答話的卻是葉喆。
徐櫻麗聞言,撫掌笑道:“怎麼,是你中意的?你同她哥哥這麼好,倒是兩下便宜。”
葉喆連忙擺手,“開什麼玩笑?紹珩這個妹妹不光在他家裡眾星捧月,就是我爸我媽見了她,也恨不得含在嘴裡。一個伺候得不好,不用虞伯伯出手,我爸先就打死我了,這件事我是萬萬不敢想的。”
01、秋霽(四)
車子開了約摸一刻鐘,拐進了一條極安靜的馬路,紹珩搖下車窗,濃郁的桂花香氣撲面而來。
行道樹間偶然閃過的人影皆不是尋常行人,而是警衛局安排的暗哨便衣。這條路斜伸上去,三公里內只有一處宅子,便是虞家。父親卸職參謀總長多年,但旁人提起,常常依著舊習慣稱作官邸,家裡人自己卻都只叫棲霞。
虞紹珩一進大廳,便見妹妹惜月神情焦灼地迎了上來:“大哥,你總算回來了。”
紹珩拍了拍她挽在自己臂上的手,“怎麼了?還不睡覺,明天不上課麼?”
惜月語塞了一下,神色有些窘迫,“紹楨被爸爸打了,在樓上罰跪呢。”
紹珩聞言倒不覺得奇怪,他這個三弟是家裡的混世魔王,從小就吃慣了父親的藤條,只是今天他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卻不知道這半晌工夫他又闖了什麼禍,“他幹嘛了?”
惜月面上紅了紅,低聲道:“我一個女同學在家裡吞了半瓶安眠藥,送到醫院洗胃去了。”
紹珩一愣,旋即恍然,只是哭笑不得,“人沒事吧?”
惜月顰著眉點了點頭,“幸好救過來了,要不然哪是罰他這麼便宜?”
紹珩聽了,搖頭一笑,“你別管了,且讓他受一點教訓。”
惜月卻咬著唇欲言又止:“大哥……”
紹珩見狀,思忖著這件事另有內情,“怎麼了?是你幫他戲弄人家的?”
惜月連忙搖頭,“其實,他這件事興許跟我有關係——那個女孩子如今和我不大要好。”
紹珩一聽,不由笑道:“我知道了,一定是你那個女同學欺負了你,他去給你出氣的,是不是?”
惜月垂眸道:“我也不知道,他沒有說。晚上爸爸教訓他,他只說戀愛自由,分手自然也自由。離婚都離得,何況交朋友?難道還不許他年少無知,所遇非人,迷途知返嗎?”
紹珩聽著,愈發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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