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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入宮唄,她不過一個老婦,性格刁蠻了點兒,有什麼可忌憚的?”
三七道:“不是,重點不是太妃,太妃你我都是見過的,長得那樣兒先帝都厭惡。”三七喘了口氣道:“她帶了個姑娘,那姑娘生的可美了,太妃非說要送給咱們皇上。”
杏芙惑道:“那又如何?皇上只愛咱們娘娘,你怕什麼?”
“問題就在這兒,那姑娘生的和咱們娘娘有七分相似也就罷了,皇上竟然把她留下了。”三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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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城閣內,一身著靛藍繡花短襖的女子垂著頭立在常珝旁,她面板白淨勝雪,眼顰盡是秋水,正怯怯地替常珝磨著墨。
常珝抬眸望她一眼:“重雪,朕已說過不問你的來處,你不必替朕做這些。”
重雪眼眸低垂,小聲道:“喏。”
☆、第45章 往事迷離
臘月二十六,落雪。
雪花兒先是如絮狀,又漸漸變為蘆花一般大小,紛紛揚揚,簌簌落在鳳台宮的琉璃瓦上。
整個兒宮內銀裝素裹,桃花兒樹也化作瓊枝玉樹。
趙太妃上身著著青藍底兒仙鶴刺繡短襖,下裙穿著玉樹馬面裙,正呵著熱氣,端坐在鳳台宮正殿內喝著清茶。
穆清雨正定定的瞧著她,不言一語。
自三七通報了趙太妃入宮獻女的訊息不久,宮門口便聞寺人通傳,太妃來了。
穆清雨摸不透趙太妃的底細,又深知此人是個厲害角色,故而不敢怠慢。軟轎方落地。她便叫杏芙替她看了座,奉上了熱茶。
茶湯清如許,映著趙太妃煞白的臉,她膚色極白,不見血色。一雙眸子乾涸無光,卻透著一絲讀不出的意味兒,像是狠辣,又似是一種深不見底的絕望。
趙太妃抿了一口清茶,撂在桌子上,她塗得殷紅的嘴唇微啟,冷聲道:“皇后,哀家送給皇上一個姑娘。皇后且安排著讓她侍寢吧。”
穆清雨眼眸微抬,輕笑道:“娘娘,您這樣說,臣妾甚是惶恐。這事兒看起來是臣妾做主,其實不還都得聽皇上的?”她走上前為她斟滿茶:“娘娘若有心叫那姑娘侍寢,還是得從皇上這兒下手。”
趙太妃抬眉,微怒道:“皇后什麼意思?”
穆清雨微笑:“臣妾的意思再簡單不過,您想做什麼,皇上若是答應了,那臣妾豈有不同意之說?”
趙太妃冷笑:“皇后,你竟敢這麼與哀家說話。”
穆清雨仍舊笑意甜甜:“娘娘,臣妾就對著太后娘娘,也是這般說話的。”
趙太妃像是氣急,她站起身來撫平了短襖上的褶皺,回身笑道:“皇后,你也逍遙不了幾日了。哀家撂下這句話,你且好自為之。”
她心裡不知怎的,忽的涼了幾分,這趙太妃看起來似有備而來,然話不投機半句多,才說了兩句,她便要走了。穆清雨有些摸不透她。
她彎唇衝趙太妃拜道:“娘娘慢走,雪天路滑,您千萬注意腳下。別有什麼陰坑,摔到了您。”
趙太妃尖聲哼了一聲,便由婢子扶著出了她這鳳台宮的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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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太妃走後,杏芙蹙著眉頭望著她的背影道:“這趙太妃是不是有病,盡說些虛頭巴腦的話。她不過先帝的側妃,一兒半女也無,囂張什麼呢?”
趙太妃是沒什麼可囂張的,可說來說去她到底還是養育了常珝的……
穆清雨走至案前,挽起袖子拿起了筆。狼毫上浸滿了墨汁,筆走龍蛇。頃刻間寫出一個“趙”字。
她嘆氣,衝杏芙道:“杏芙,你這話在鳳台宮說便好,萬不可說出去。趙太妃的手段本宮是見識過的,雖不高明,卻很陰狠,這等人,不可得罪。”
杏芙惑道:“可娘娘方才,明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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