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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顧自己逍遙自在,完全不管其他的家庭成員,沒有愛護,動不動就拳腳相加。
現在報應不到,到晚年也是悽慘無比。
只是黃晶人忍不到那個時候了,如果活到六十歲,她還要受馬勇軍的磋磨三十年。
就是鐵打的身子都禁不住這麼摧殘。
就算是獻出靈魂之力,也要擺脫這樣的男人。
寧舒給兩個孩子擦了擦臉和手,帶著孩子去上學了。
回來的時候,馬勇軍已經醒過來,在地上掙扎著起不來,手腳都軟了,根本爬不起來。
馬勇軍的表皮看不出來一點傷。
寧舒走過去,蹲下來,拔掉了馬勇軍嘴裡的毛巾。
馬勇軍急促地呼氣,腮幫子酸酸的,被毛巾塞滿了整個口腔,連舌頭都動不了。
「黃晶,你吃了豹子膽了,你敢對我動手。」馬勇軍想要怒吼,但是他的聲音軟綿無力。
身體遭受了重擊。
現在四肢都好像不聽使喚一樣,反正要好幾天才能緩過勁兒來。
寧舒捏著自己手指頭,發出了咔嚓咔嚓的聲音,「你還想嘗嘗,我不介意辛苦一下。」
「你……」馬勇軍臉色發青,「你想要謀殺親夫是不是。」
寧舒一笑,她的半邊臉腫著,而且發青發紫,這麼一笑,頗有種驚悚鬼片的感覺,馬勇軍嚇得菊花一緊。
寧舒淡淡地說道:「哦,我就是要謀殺親夫,你怕不怕。」
「好孩子。」寧舒摸著馬勇軍的頭,「我們一起去死吧,我一口敵敵畏,你一口敵敵畏怎麼樣。」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馬勇軍有些驚悚地看著寧舒,坐了起來不斷後退著,「你神經病啊。」
「是啊,我被你打得很痛,痛到不行,我天天都做噩夢,夢見你打我。」
「既然我們是夫妻,我們就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是不是。」寧舒走進廚房,拿著菜刀,笑意盎然地看著馬勇軍。
馬勇軍的神色變得扭曲,身體軟綿又沒有辦法逃跑。
而且他稍微使點力,骨頭就咔嚓咔嚓地響,跟骨折了一樣。
寧舒拿著菜刀,蹲下來,摁住了馬勇軍的腿,打算將馬勇軍的腳砍了。
馬勇軍渾身都在抖,「你這個瘋子,你是瘋子,你放開我,放開我。」
寧舒刀刃放在腳腕處,嚇得馬勇軍不敢動了。
刀刃要切入了面板裡,馬勇軍駭得眼淚鼻涕都下來了,「我錯了,我錯了。」
寧舒拿起刀,腳背上只有一條白痕,並沒有劃破面板。
「哪裡錯了呀,老公,你怎麼會有錯,你沒錯。」寧舒笑眯眯地看著馬勇軍。
對付這種人,你得比他還要瘋。
一旦強硬起來了,對方立馬就縮卵了。
廢物,垃圾!
「我錯了,我不該打你的。」馬勇軍立馬說道。
「嗯,還有呢?」寧舒拿著菜刀修剪自己的指甲,還用嘴吹了吹。
馬勇軍想了半天,沒想到什麼,除了他偶爾打一下,其他的還有什麼。
「嘖,家裡沒錢買東西了。」寧舒說道,「你身上有錢嗎?」
馬勇軍反射性想要發火,但是看到寧舒手中的菜刀,點點頭說道:「我兜裡有點錢,你拿去給孩子買點吃的。」
嘖,這裝模作樣的樣子,還真是有種幡然醒悟成為好男人了,疼愛孩子的男人。
寧舒伸出手,從馬勇軍的褲子裡掏出了帶著尿臊味的幾張錢。
馬勇軍尿褲子,褲兜裡的錢也被打濕了。
寧舒:……
嘖嘖嘖。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