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頁(第1/2 頁)
馬勇軍撩起袖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你來動我一根汗毛試一下。」寧舒看著馬勇軍,「我嫁給你,是來給你當人肉沙包的?」
有血有肉,會痛會哭的人肉沙包。
寧舒放下碗筷,面色淡漠往馬勇軍邁了一步,「動手呀。」
馬勇軍鼻翼顫動,看著面若冰霜的寧舒,感覺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戰,揚起手就朝寧舒扇去。
寧舒不躲,只是看著他,「垃圾。」
馬勇軍氣得眉心一炸一炸的,熱血一股股往腦袋上沖,讓他的麵皮都紫紅了。
馬勇軍的耳刮子帶著風朝寧舒扇來,寧舒往後退了一步,氣定神閒躲過了馬勇軍的耳刮子。
來而不往非禮也,寧舒朝馬勇軍一笑。
目標落空,馬勇軍本來就生氣,見這個平時畏畏縮縮的女人居然沖自己挑釁地笑,馬勇軍更氣不打一處來。
寧舒一晃就出現在馬勇軍身後。
馬勇軍心裡重重一跳,揉了揉眼睛,怎麼感覺人突然就不見了,見鬼了。
寧舒伸出手對著馬勇軍的脖頸就是一手刀。
馬勇軍翻著白眼暈過去。
寧舒開啟臥房的門,朝兩個女孩子說道:「你們不要出來哦。」
「媽媽。」大女兒嵐嵐擔憂地看著寧舒。
寧舒笑著說道:「我沒事的,我要給你爸爸重新炒菜。」
「你爸爸在生氣,你們不要出來,嵐嵐,照看一下妹妹,媽媽明天帶你們去買新衣服,新髮夾和新發圈。」
馬嵐嵐重重點點頭。
寧舒用鑰匙將門鎖了起來,防止中途兩個孩子出來。
寧舒到廁所拿了毛巾,裹成團,掰開了馬勇軍的嘴,咦,好臭!
寧舒將毛巾塞進馬勇軍的嘴裡,免得待會慘叫出聲了。
寧舒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以暴制暴,同樣的事情沒有發生在自己的身上,永遠不知道有多疼。
讓你也嘗嘗。
寧舒可不會在身上留下任何的痕跡,虐待人弄得遍體鱗傷那是下等手段。
寧舒動了動自己的脖子,手指動著熱身,發出了喀嚓喀嚓的聲音。
喜歡玩這個是吧。
寧舒跨在馬勇軍身上,抓起他的手,將手肘扳成了一個詭異的弧度,手臂咔嚓了一聲。
「嗚……」馬勇軍痛醒了,頭揚起,臉上青筋暴露,臉色紫紅,痛苦無比的樣子。
寧舒閒適得放開了他的胳膊,馬勇軍的胳膊軟軟地搭了下來。
馬勇軍還來不及鬆一口氣,寧舒又抓起來了他的另一條胳膊,又是咔嚓一聲。
「嗚……」馬勇軍的嘴被堵住了,叫不出來,又說不出來話來,想要怒罵,想要求饒都說不出來。
馬勇軍渾身冷汗如雨下,沁濕了衣服,濁汗帶著臭味。
寧舒放開了胳膊,閒適地抓起旁邊的帕子擦了擦手心的汗水。
寧舒轉身,抓起馬勇軍的兩條腿,寧舒還沒有開始呢,馬勇軍渾身都在抖,最後居然尿了。
尿了?!
呵呵……
垃圾。
要說忍耐性,女性忍耐比男人忍耐性強。
男人只是瞬間爆發的力量大,但是在忍耐這一方面,男人比不過女人。
也許從古至今的女人都在忍耐,忍耐,練就了無比強的忍耐力。
要不怎麼說女人是很堅強的物種呢。
尿了又如何,寧舒抓著腳腕一扭,咔嚓兩聲,馬勇軍身體拱起,唔了一聲,眼睛暴突,然後暈了過去。
寧舒將馬勇軍翻過來,褲子一灘濕的,帶著一股的騷味。
寧舒表情冷漠,摟起馬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