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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痕的哀厲嘶喊使得夏荷大駭,她抖著嘴唇,“不是奴婢不說,是那個小勇自己承認他和你有苟且淫事啊!何況王爺又親眼所見……”最使她噤聲不敢言的原因是王爺在一夕之間成為邪魔狂獸似的……她沒那膽量說啊!
愣頭愣腦的阿祥忽然自己敲打著頭頂,咕噥著,“哪有人一開始就認死罪的,又不是活膩了。”
白痕撫心,“是小勇!一定是他陷害我!可是他為什麼要這樣?用他自己的性命來抵毀我的貞節閨譽。”
夏荷猶疑的輕道:“奴婢和春遲原也不信姑娘你會捨棄王爺,會背叛王爺,畢竟王爺是那麼優秀出眾的人品,才能和權勢沒人比得過。”
“可是小勇的認罪自盡和王爺的‘親眼目睹’使得眾人不得不信對不?”所以她曉得即使她以死明志也無用。
阿祥突發奇想,“白姑娘,不如你回王府一趟,或許可以澄清啊。王爺的氣應該消減一些,只要你和王爺說說,或許王爺可以解開蹊蹺,畢竟王爺是聰明人。”
再聰明,再睿智的人也有盲點,尤其是遇上情愛迷障。白痕的嘆息更深,也更心痛了。
夏荷卻是讓阿祥的話給嚇得失去血色,她小心地問:“你的意思是咱們轉程回去?讓白姑娘和王爺好好的化解誤會?”
“對啊!”
“但是咱們如果這麼做了便是違反上意,王爺可能大發雷霆,可能嚴懲……”
“但是我覺得王爺很寵、很寵白姑娘耶!或許王爺捨不得白姑娘,男人一時火氣總是會衝動的啊。”
夏荷認真地思索著,她正視著白痕,“白姑娘是咱王爺二十幾年來第一個帶進王府的女子,也是惟一進得了內室,得以伺候王爺生活起居的侍妾。”
阿祥補充道:“對呵,只有白姑娘你能夠躺上王爺的錦榻。”
夏荷敲他一記,“死阿祥!這種粗野話不怕冒犯白姑娘,也犯了不敬的大罪。”
“我說的是事實啊!王爺征戰沙場的時候可是不沾女色,平日裡也是偶爾風花雪月,京城第一花魁也入不了王爺的眼。”
白痕忍不住心顫,“你們說的是真的?霜降的侍妾只有我一人?”
兩人異口同聲,“是的。”
怦怦然的急速心跳彷彿是催促著她提起勇氣,重新攫獲他那既狂野又溫柔的溺愛肆歡,她殷切地懇求——
“讓我回王府去,讓我為我的貞節辯白,讓我找出小勇汙衊我的證據,好不?”
“這……嗯這……”
“那個……呃呃……”
老半天后,夏荷點點頭,阿祥也義氣的直點頭。雖然兩人心裡都害怕挨板子或是被逐出王府,失去豐厚的晌銀。
白痕打從心窩的感激涕零,她握住兩人的手,顫顫然的發抖已經表現她無言的謝意。
阿祥憨實地咧嘴笑著,“白姑娘。如果王爺重新接納你,收你做姨妃,可以讓奴才守衛你嗎?”
白痕盈滿淚光的雙眼笑彎成拱月形,她承諾,“當然!如果他還要我的話!”
亭臺水榭的園子裡幾名薄紗絲裙的舞娘搖擺生姿,婀娜的身段展露無限春光。
總管慌忙來報,他跪稟,“王爺,白姑娘回來了。”
紫色衣衫飄了下,李霜降隨即不怎麼經心的問著,“哪個白姑娘?”
“白痕。就是被王爺逐出府的那名侍妾啊。”
“她不是往東北去?”他的心,狂跳。
“白姑娘是該去當終生苦役,但是阿祥和夏荷不知怎地帶著她回來了,他們三人正跪在王府外頭,已經跪上一個時辰了。”
邪冷的神色在剎那間出現裂痕,但隨即又是一派淡漠,彷彿不生漣漪的沉寂。
“就讓他們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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