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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實也知道梁老師只是想多瞭解他,想要幫助他,可他並不是很想讓那個有著血緣關係的人來學校。
以前都是晏學義的舅舅幫忙冒充家長,遠在帝都,一時半會兒哪裡找得到人。
盛濡忽然停下腳步,拉住君沫的手肘。
「你發現沒有,從我們重逢到現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你已經跟我說過很多次謝謝了。」
兩人面對面站著,君沫仔細回想好像確實是這樣的。
「好,我改。」
「這還行,不過,那兩個人,很大的仇嗎?」
「也不算很大,那個範統,就是今天和我一起被抓進去,耳朵上戴著一個耳釘的男生。
我之前參加了一個街舞大賽,他因為黑幕拿了第一,晏學義,就是我說和我關係很好那個,他氣不過,然後兩邊的人起了衝突。
我當時也沒在意,磚頭就砸在了他頭上,這才結下怨。」
「那你們怎麼在校門口遇上,他也是我們學校的?」
君沫搖了搖頭,擰開宿舍房門進去。
「我本來在等餐,遇上了孫安翔,剛打了不到三分鐘就遇上範統。他想趁機收拾我,卻沒想到他們兩個人都沒能打得過我一個。」
話落,君沫也被盛濡按在了椅子上,桌上放著開啟的醫藥箱。
盛濡拿了棉簽沾了碘伏俯身上前。
碘伏沾到臉上,冰冰涼涼的,棉簽輕柔酉禾、癢的觸感,配合著盛濡撥出的氣息。
像是一根羽毛輕輕地撩撥著頑固不化的心臟。
血液裡似參雜了些其他,變得不再那麼平靜。
「所以你是在驕傲嗎,一個打兩個還打贏了。」
盛濡問話的時候手上刻意加大力度,在他傷口上按了一下。
抬眸看向君沫的時候滿眼的責備。
四目相對,眸中儘是放大了無數倍的對方。
修長白淨的脖頸上喉結上下滾動。
君沫嚥了口口水嗓音沙啞道。
「盛濡,再遇見你真好。」
第20章 送夫君出征的小娘子
原本還想責怪的盛濡,聽見君沫的話手頓了片刻。
「以後別這麼傻,光天化日的打架,哪裡像個學法的。」
君沫笑笑。
「沒事,還沒開課呢,還不算學法的。」等擦完了藥,盛濡收拾著藥箱,想了想還是開口詢問。
「那個孫安翔,又是怎麼結怨的?」
君沫拿著鏡子檢視臉上的傷,聽到盛濡的話手上一頓,而後很快恢復如常。
「就是以前打工認識的。」
見他並沒有太想解釋,盛濡也沒強人所難,拿了衣服起身去浴室。
腳上的傷養了兩天就好了,君沫也回歸到新生訓練當中。
九月底,帝都大學大一新生的訓練也接近尾聲。
國慶節前,整個大一都要被拉到山上去開展一個三十公里的拉練。
三十公里倒也不算太長,當天就能回。
只是臨行前一晚,盛濡還是給君沫備了一個應急的藥包。
「創可貼、消毒碘伏、棉簽、紗布、蚊蟲的藥,你可能會用到的藥,基本都齊全了。」
「你不去嗎?」
「軍訓結束,我得去找院長了,有個實驗專案一直被我拖著,院長催了好幾次。」
一旁趁著還沒熄燈抓緊時間打兩把的關博聞聲附和一句。
「盛濡,你這不對啊,你這怎麼感覺像是送夫君出征的小娘子一樣啊?」
話音剛落,君沫就把腳邊的鞋給他砸了過去。
「活該你王者晉級賽被人演。」
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