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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沒家長嗎?」
君沫話還未開口,便被小武斥責先退出去。
「臭小子,還學會打架了,先出去,我跟你老師好好談談。」
君沫還沒來得及開口解釋,手機上盛濡發來訊息,這才將計就計點頭應道。
「謝謝舅舅。」
君沫退出辦公室,一轉彎就能看見盛濡,斜靠著牆壁,朝他遞來一瓶水。
「放心吧,我小叔,他幫你談,不會有事的。」
君沫擰開瓶蓋也靠著牆,和盛濡並肩站著。
「謝謝。」
「我們不是朋友嗎?」
君沫側頭過去,看盛濡一眼,嘴角勾起一絲笑。
「對,朋友,那我就不說謝謝了。」
兩人並肩站著,望著夜裡的帝都大學。
暖黃色的燈光亮起,將夜裡的帝都大學用星星點點的光連在一起,勾勒出校園美好的輪廓。
從辦公樓望去可以看到學校西面的人工湖。
入秋的季節,湖面在暖黃色燈光的映照下曖昧不清,成了年輕人約會的聖地。
「這些年,你好像發生了很多事情。」
「嗯,長大的路上總會遇上不幸,也會參雜著些許的幸運。」
君沫仰頭喝了一口。
「我有個朋友,霧城的,對我也很好,這些年基本都是他和他媽媽照應著我,改天有機會介紹你們認識。」
對於君沫而言,晏學義就是家人。
君沫也不知道為什麼,跟關博山本兩人關係也不錯,可唯獨想把晏學義介紹給盛濡認識。
「關係很好?」
「嗯,很好。」
「好到什麼程度?」
君沫後腦勺抵著牆, 想了想。
「多好啊……我想想。睡過一張床,一起上廁所,天天給我帶早飯,逃課了幫我請假,有架一起打,牛奶一起喝,差不多這麼好。」
盛濡舉起手中的水也喝了一口,聲音低低的,音調不帶任何的起伏,讓人猜不透情緒。
「那確實要見見。」
樓道的另一側,一個扎著頭髮戴著黑框眼鏡的女老師徐徐走來,路過兩人跟前時還在和同行的人抱怨道。
「唉,我那侄子也不知道惹到了誰,被人揍了現在還躺在醫院裡,關鍵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
「你侄子,石正平啊?」
「對啊,不然還有哪個侄子。」
「那報警了嗎?」
「報了,查呢,這都查了兩天了還什麼都沒查到,你說說這治安……」
兩人邊聊邊走,路過君沫跟前時剛好聽到石正平的名字。
君沫猛然站直身子,看向身側的盛濡。
「你乾的?」盛濡一臉懵反問道。
「什麼?」
「就是,那天打球,我的腳……」
說的時候手指向剛才走遠的兩位老師。
盛濡哦了一聲,尾音拉得很長,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方才還不覺得,如今站直了猛然比君沫高出半個頭。
頓時壓迫感襲來,他略帶清甜的氣息撲灑在君沫的鼻尖。
君沫下意識地後退一步,稍稍拉開了距離。
「是你乾的嗎?人家可報警了。」
無論是晏學義還是盛濡,君沫最怕的就是自己身處泥潭,還把身邊關心他的人也給弄髒。
盛濡歪著頭看向走遠的兩位女老師。
「不是我,不過我現在算是知道是誰了,石正平,我記住了。」
君沫一聽連忙否認。
「不是,不是,我也聽錯了,原來剛才她們說的是石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