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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直接殺死他,卻也算間接要了他的命了。”
“哦?此話怎講?”臨楚韞吩咐宮墨給林初音止血完畢之後便遣退了所有的人,當整個大殿只剩下他們三人之時,他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阿晏,在沐儀朝究竟發生了一些怎樣不可告人的事情呢?”
唐晏深吸了一口氣,以一種萬分複雜的眸光望了望雙眼緊閉、毫無生氣躺在床上的林初音,他不知道她是否能夠聽到他即將要說的話,若是她聽到了,他也只是希望她不要恨他,僅此而已。
“其實,我幫過太后做過一些事情,比如,下毒。”唐晏好似看到了她的娥眉微微向著眉心的方向靠了靠,心下一驚,也便沒有再說下去。
順著他的目光,臨楚韞輕輕地、溫柔地撫摩著林初音的眉心處,低沉地嗓音溢滿整個大殿:“繼續說,阿晏,朕不喜歡聽故事只聽一半。”初音,若是你能夠聽到,是否會更恨我了呢?就如同萬傾那樣恨我一般。
蜿蜒曲折的鮮血(四)
蜿蜒曲折的鮮血(四)
唐晏清了清嗓子,喉嚨口哽得有些難受,異常吃力地說出了一個驚人的秘密:“沐定淵之所以身子一直不好,這一切都拜太后所賜,在他很小的時候便給他喂一種慢性毒藥,那種毒藥無色無味,即便中毒很深也不會輕易發作,但是一旦發作便是要人性命。她將那味毒藥淬在自己的指尖為他泡製了那麼多的茶水……聽說元成帝也是因為這個……”
臨楚韞低眉沉思:“這與你又有什麼關係呢?”
唐晏的心底陡然升起的是一股悔意以及內疚:“我是沒有想到的,這種毒一旦與鮮血相遇,那便是斷人腸……”他的情緒變得有些低落,喉嚨口堵得慌:“由於我時刻都近他的身,太后便要我在他的茶水中滴入鮮血,所以他體內的毒也就越積越深,直到……初音那一次‘薨逝’之後,一時的氣血攻心讓他的身體再次進入一個危險期,而他也沒有順利度過……”他刻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淡一些,但是面對著初音,他實在是沒有辦法讓自己平靜,因為畢竟他是殺死沐定淵的簡介兇手,他更是令她身中“胭脂碎”劇毒的罪魁禍首,他是自知罪孽深重呵!已經不再去奢求她的一句原諒了。
臨楚韞裝作恍然大悟地垂眉點頭,語氣中充斥著濃濃的怒意:“原來你除了在為朕辦事之外,還未李宓那狠毒的老女人辦事啊!”他唐晏可是忘記了自己是何人了麼?他是忘記了自己究竟是他臨楚韞的人還是那老巫婆的人了吧!
“皇上,唐晏有苦衷的……”唐晏眉頭微蹙,試圖為自己解釋著一些什麼,哪知臨楚韞大手一揮,阻止他繼續說下去,臉上露出濃濃的倦意,開始閉目養神,彷彿是在告訴他:你出去吧!朕暫時不想見到你。
唐晏的話被堵住,噎在喉嚨口,加劇了胸中的抑鬱,慘然地苦笑一聲,那種苦澀緩慢地在全身上下蔓延了開來,一直到心底,若不是因為李宓發現了他是臨溪國派去接近沐定淵的刺客,或許他也不會為她做事,只是……所有的解釋都已經變成了徒勞,那便不解釋了吧!抬眼深深地望了林初音一眼,最終,他悄聲無息地退了出去。
以死相逼的妥協(一)
以死相逼的妥協(一)
這一次的割脈世間,震驚了整個臨溪國,大街小巷的所有人幾乎都知道了當今的洛城夫人是懷著沐定淵的遺腹子來到臨溪國的,甚至有人認為臨楚韞是走運了,不但得到一個傾世美人,更是撿便宜似的多了一個兒子。
當臨楚韞聽到這些傳言之時,面色鎮靜沒有一絲的改變,只是手掌在那地理慢慢握緊,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被攥入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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