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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考慮,而是洛城夫人。
“你想要怎樣?你想要對我的孩子做什麼?”林初音尖叫著將他推開,好似在看著鬼魅一般怒瞪著他,恨不得他立刻消失在眼前。
臨楚韞詫異地後退了幾步,不曾想過她的力氣竟然是這般大,為了保護她腹中的孩子她能夠做到不顧一切麼?這或許便就是母愛的偉大吧!其實……萬傾也曾經有過她的孩子,想至此,他的眼角眉梢霎時染上一層淡淡的哀愁,只是他很快便讓自己恢復到冷血的狀態,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淺笑道:“朕想要對你以及你的孩子做什麼,難道你還會猜不到麼?”
林初音雙腿一軟,全然不顧宮墨和玉蟬的在場,跪倒在地上以一種卑微的姿態乞求道:“我求求你……不要……如今我什麼都沒有了,只有他了,只有他了……”
宮墨的眼眸中霎時有溫溼的液體劃過,他知道皇上要做什麼,就如她也知道一般,那樣殘忍的事情不是他這個行醫者敢想象的,所以他選擇了獨自哀傷。
臨楚韞大力將她自地上拉扯而起,逼迫她直視自己冷色的眸子,一字一句道:“洛城夫人這話可說錯了呢!此時你的眼裡心裡都只能有我,至於別人的孽種,自然是,留——不——得!”
林初音將快要流出的淚水生生給憋了回去,淚水倒流進入心田,一片苦澀,苦到連舌尖都一併變了味:“無論你要什麼或者是要我做什麼,我什麼都能夠答應你,只是求你……不要……”她的叫聲逐漸變為無力的哀嚎,淚水終究還是沒有止住。
臨楚韞的聲音彷彿自遙遠的地獄傳來那般冷漠,毫無一絲熱度:“沒有其他的辦法,你就在萬傾宮等著吧!等著朕親手餵你喝下那一晚藥汁,不會很痛苦的。”說罷便頭也不回地離去,宮墨忙走至她的身邊試圖安慰她,玉蟬卻是冷然地將他喚住:“宮大人,這裡可是後宮,大人的每一個舉動每一句話都有可能變為明日各宮娘娘的話題。”
宮墨猶豫著縮回自己已經邁出的雙腿,最後只得無聲地搖頭嘆息離開了萬傾宮。
待到只剩下玉蟬與她兩人之時,玉蟬才奔向她將全身無力地她扶住,飽含深意地說道:“夫人,請您一定保住皇上的骨肉。”
蜿蜒曲折的鮮血(一)
蜿蜒曲折的鮮血(一)
聽說了嗎?皇上要親自給洛城夫人喂藥呢!
這是林初音在最近幾日聽得最多的聲音,彷彿是有人歡喜有人憂,沒有人知道臨楚韞要給她喂什麼藥,因為她們每人沒有人知道她已有身孕的事情,這個秘密在還未公開之前便會被消滅掉,不會剩下一絲的殘渣。
初夏的陽光從窗欞透入,照的地上的金磚發出耀眼的光華,每一寸的光華都有說不盡的華美,被染成金色的細微塵土在陽光中恣意飛舞,也顯得那樣的耀眼。這樣好的光景啊!不知道她還有多長的時間去享受。
“夫人,皇上帶著宮太醫已經在來萬傾宮的路上了。”門外傳來的玉蟬的聲音異常的平靜和冷然,她——原來並不是臨楚韞的人,而是沐定淵的人麼?
林初音望著眼前屏風之上的玉荷,突然悽清一笑,茶盞被緊緊地握在手中,只一會兒,茶盞被摔在玉荷之上,清脆的碎瓷之聲充斥在耳際,她卻是平靜地勾起一抹優雅的笑意,拾起散落在地上的碎瓷仔細端詳著。
是這樣的鋒利呵!鋒利到足夠要了她的命了。
潔白的手臂緩緩舉起,她凝望著自己的手腕,另一隻手悄聲無息地輕撫著小腹,“孩子,這一次娘依舊沒有能力保護你,與其讓你死在他的手中,還不如讓娘來送你走吧!”說罷便將碎瓷輕輕抵住手腕。
只需輕輕一劃,便會有鮮血流淌而出,不出意外的話,臨楚韞進入之後將會是一副多麼華麗的畫面,鮮血流成河,觸目驚心地紅,多壯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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