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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沒有意識。二人不像之前在花色面前三緘其口,恨不得生成不會說話的啞子。慢慢的這個國家在花色眼前展開宏圖,這個國家、這個地方,許多花色聽也未聽過的。
邳國的國風嚴謹,姑娘家不得在外拋頭露面。花色母親是個會些手藝的,鎮上的女子有個頭疼腦熱都要叫花色母親瞧上一瞧。其實花色母親不大會這些,就是把脈也不會的。但是架不住鎮上姑娘家、小娘子們再三請求也就幫著看看,好在也都是輕微的毛病。真要嚴重了還是要去鄰鎮的醫館瞧上一瞧的。
所以鎮上的人也不叫花色孃親為郎中。孃親自是也不會受這個稱呼。花色曾經問孃親師從何處,孃親總是搖頭,再多問就要惱了。由此花色得了經常出門的機會,大多是與孃親去那些看不起病的窮人家免費義診。
所以花色走過最遠的地方就是北邊的花家至南邊的窮人家。再遠些孃親也不會帶著自己,婦人獨自走在路上總是不安全,何況那樣的地方總有些不安好心的人。
在那樣的窮鄉僻壤,鎮上的人家祖祖輩輩都是農家出生,稍微遠些的人家過來鎮上做生意人們都是要擠破腦袋去瞧的,能有什麼見識?
這伴著花色的二人說起這個國家自豪的語氣總是溢於言表。那不是裝出來而是實實在在打心裡湧出來的。
她們說這個國家自七年前當今天子登基以來風調雨順,各方小國無不是俯首貼耳每年朝貢。爭相獻上的奇珍異寶天子總也不吝嗇賞賜於臣子。席木就是經常得到奇珍異寶中的一員。
原來席木是寧國的臣子。
她們說當今天子年歲不大。還說當今天子自四年前舉行大典以來獨寵當今皇后,夫妻比肩而立,琴瑟和鳴。天子還為了皇后遣散**,倒叫不少想把自家千金送進皇宮裡的臣子們無計可施。
二人說這話大多都是豔羨不已,也是!有這麼一個對自己百般體貼的男子不羨慕又怎麼可能?女人總希望自己能嫁個好男人相扶持過一輩子。
還有一些話真假有待商榷,但是花色卻是喜歡聽的。例如秋家的公子還是一如既往的**病榻。如今的當家只有這麼一位兒子。看來再過不久只能退位讓賢,不能叫秋家世代傳留下來的本事斷在這位當家的手上。
比如寧國年少有為的將軍又是立下了赫赫戰功,叫白家臉上又添了幾分光榮。如今這位還未有夫人的白家將軍叫不少喜歡牽線搭橋的婆子們惦記著,就等準確的歸日踏上白家大門,與自家姑娘好好說親。
還有曾經可以與這兩個家族媲美的林家,不知是何緣由沒了蹤跡等等。
不過二人說的最多的卻是國祭大典。
花色生活的邳國小鎮人們是喜歡燒香禮佛的。供奉的是來自天外天的菩薩,誠心實意的燒香,虔誠的禮佛。幾乎每個人都能說一兩句佛偈,佛祖之於邳國幾乎是生活的一部分。
而寧國的子民卻是供奉著“離虯”。“離虯”是寧國的守護神,於寧國的意義相當於佛陀於邳國的意義。“離虯”是寧國的守護神不假,這只是其次,這片土地上有這麼一個傳說:
當年腳下這塊土地還並不是如現在所看到的這樣,那時這片土地只有兩個季節。一個雨季一個旱季。雨季時天上下的是傾盆大雨,一連好幾個月。雨水直漫過屋頂,這片土地汪洋一片。再來就是幾個月的旱季,土地寸寸開裂,張著乾涸的面板甚是怖人。
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民眾每日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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