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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急忙離席走了,連話也未說上一句。花色倒沒有說什麼,子環卻是憤憤不平的為花色打抱不平。被思君呵斥了幾句不甘不願的停了話。
晚間席木帶著鞋面未乾淨的血漬來到花色床前,隨著席木出現院子裡燈火通明。花色撐著雙手想起身,被席木按住。子環手裡端著湯藥上前,席木坐在床沿扶著花色靠在自己身上,端著碗一勺一勺喂進花色碗裡的藥汁。
花色心情可謂複雜,屋裡現在只有二人,湯勺與碗碰撞的清脆聲音格外悅耳。花色臉上羞紅一片,席木這般親近……還是頭一遭。
藥喝完,席木傾著身子把碗勺放在旁邊的矮凳上。然後也是沒話可說攬著花色陷入沉默。
門外有人聲,花色探頭想看看怎麼回事,一般這個時辰不會有人,再說席木在這,子環與思君二人更是不會讓人進來,這是怎麼了?
花色抬眼滿是疑問的看向席木,卻是怔住。席木也是看著花色的,表情複雜,花色形容不上來。但是就是覺得有事情要發生,疑問的話到了嘴邊,卻被一陣腹痛絞的沒了力氣。
席木小心翼翼的扶著花色躺下,對外面吵鬧的動靜說了句:“進來。”
門外有人推門而入。皆是看著年歲頗大的婦人。
“莫要擔心,會沒事的。”席木留下這麼一句話,沒再看花色一眼揹著手出去。
這一夜極其難熬,花色不知是怎麼過來的。天色泛白的時候花色聽到一聲極其微弱的哼哼聲。一帶而過,快的像是出了錯覺。
再睜開眼,花色全身骨頭痠痛,尤其手上陣陣刺痛像是被火灼了一般。花色記得,那是婦人讓自己使力時自己抓著床沿太過用力,指甲硬生生的斷了。想著花色含在眼裡的熱淚溢位眼眶,滑入發裡不見了蹤跡。
花色是知道那晚不對的,晚飯時席木走的太過匆忙,表情凝重。回來時也是一般表情,但是卻一反常態親手喂自己喝藥……保胎藥早、晚一副,花色記得清楚明明是喝過的。
外面有腳步聲,花色抬手擦去眼角的淚痕,閉著眼睛不願睜眼。進來的腳步聲有三人,花色辨得出是子環、思君。還有一人是時常過來為自己把脈的大夫。
大夫一如既往先是告了聲罪,然後才把手搭上花色的腕間,一會後說著花色聽不懂的寧國話,思君連連應是。大夫交代過後就走了。留下思君與子環二人對著床榻上的花色嘆氣。
思君與子環不像是寧國人,二人平日裡從來不說寧國的官話,倒是花色那邊的邳國話說的流利。但是二人確實是寧國人,這點二人是在花色面前說過的。
“思君姐,姑娘太可憐了,我……”子環哽著嗓子,話只說了一半就被思君打斷:
“不該說的別說。”
子環委委屈屈的不再說話,看一眼躺在床上的花色道:“姑娘怎的還未醒?爺可曾派人傳過話?”
二人沒再說話,花色猜想思君應是搖了頭,如若不然子環不會也陷入沉默。
花色在床上躺了許久,不知道是半個月、一個月或是半年。身子反反覆覆,就是不見得好轉。子環與思君時常合力將花色扶到外面早已準備好的榻上曬曬暖陽。但是花色總覺得再怎麼曬也暖和不起來。
思君與子環說這是心病。大概是那個滿嘴說著聽不懂的寧國官話的大夫說的。老人家鬍子雖說花白倒是健朗,雙目炯炯有神,走起路來也是帶著風的。
花色時常半是昏迷半是清醒。雖說昏迷,旁人做的事說的話花色能清楚的感受到。要說清醒,身子總是不能動彈。生完孩子後**常常有不潔物,連那些都是思君與子環二人幫著清理,真是叫人覺得羞憤恨不得死去才好。
第五章 國祭大典
也不知是思君與子環二人刻意的不避花色,還是二人以為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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