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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有進取心。不是人品卑劣,而是有生意頭腦。”
別捧得太高啦。與兵衛道。善吉卻說,我捧您有什麼意思?“多虧了您,買我們的酒的人才多了起來。雖比不上伊丹,但只要是在大坂附近,都知道新竹這個名號。”
“是是。我也希望有更多的人來喝我們的酒。再怎麼說,我們酒坊裡都是釀酒的好手嘛。”
“您這是回捧?不過,我可不跟您謙虛。可是東家,咱們這酒窖裡,一直以來都沒有豆狸來過。”
連身為當家的與兵衛都不知道,應該是沒來過吧。
“一開始我就說了,豆狸只去味道好的酒窖。所以,當它聽到有人誇咱們這新竹好喝時……”
“你是說……它來了?”
應該早就來了吧。善吉再次開懷地笑了。“差不多該有兩個月啦。如今它應該是常常來品酒呢。”
“品酒?阿善,你是說那豆狸偷偷地溜進酒窖,然後品鑑咱們的酒味道如何?”
“怎麼是溜進來呢,是按時過來。”
“一隻狸子?”
“是豆狸。它來嘗酒,當然了,如果不好喝也就算了。如果好喝它就會留下來,也會讓這裡更加繁榮。”
“傻、傻瓜。”住了這麼多年,與兵衛的江戶話還是沒改掉,這一句“傻瓜”時常掛在嘴邊。
“我才不傻呢。”
“唉,不是說你人傻。咱們現在少了的根本不是酒。那不可能……是豆狸乾的。”與兵衛心想。
【二】
應該是豆狸吧。林藏道。
“你也這樣認為?”
“正是。”
林藏在大坂以經營賬屋為生,是個長相優雅、性格溫順的男人,從半年前開始每個月都要來光顧一兩次。他為人不錯又善於交際,很受店裡女性的歡迎。與兵衛也在不知不覺間與他相熟,最近還成了一起下圍棋的棋友。
林藏每次來都誇讚新竹美味,是世間珍品,尤其是口感一流。或許只是客套,但既然他說已喝不下其他的酒還特意跑來買,至少應該不是謊話。林藏總說他那營生需要走訪很多人,每當來到附近時就順便過來。經營賬屋是否需要如此四處奔波,與兵衛不清楚,不過這也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所以他並未追究。
與兵衛決定裝出不經意的樣子問問林藏如何看待店裡發生的怪事——其實也稱不上怪事。
“可是……”
“也找不到其他能解釋的理由了吧?”
“誰知道呢。”
“你說的不就是賬對不上的事嗎?那應該也沒有別的可能了吧。”
“在這裡……在大坂都是這樣嗎?”
並不僅限於大坂。林藏回答。他單手抓著棋子,陷入深思,眼睛一直盯著棋盤。“我其實也在江戶生活過。在江戶也聽到過類似的事情。”
“是嗎?我十四歲就離開了江戶。出了城之後就四處遊走,後來到了美濃。對這豆狸還真不怎麼清楚。”
並不只是豆狸。林藏道。
“不只是?”
“你沒聽說過買酒小童的傳說嗎?到了下小雨的夜晚,就會有孩子來買酒。相傳那並不是人。”
“孩子?”
小孩子。林藏說。“嗯,總之其真身並不是人,只有這一點是確定的。不過像這樣的傳說,各個地方真是形形色色。有的地方是水獺,有的地方是狸。對了,最近不是還有豆腐小童嗎?”
與兵衛說不知道。
“你不看黃表紙嗎?可能這種東西在上方不是很多吧。豆腐小童可是流行過一段時間呢。不過那是豆腐,要說酒呢,就是狸公啦。這附近傳說是豆狸吧?反正大致就那麼回事。”
“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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