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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一笑,說道:“我師父教我的武功有好多,其中最厲害的是‘妲妃笑,褒姒舞’據說對男人很是有效,嘻嘻,這門功夫鐵兄是見識過的。”
不理會鐵成鋒變得更紅的臉,繼續說道:“還有一門功夫,叫做‘天魔一鳴’,是在彈箏或者吹笛時運上特殊內力,能夠誘人想起心中最在意的事情,讓人的思想變得脆弱,然後制人心神,迷人心智,和那魔神一笑威力差不多,只是需要用樂器作為媒介而已。”
鐵成鋒驚訝地看著她,問道:“但是那魔神一笑又是什麼功夫呢?”
司馬紫茜說道:“魔神一笑就是那天疤麵人對你使的功夫,但是他內力不如你,所以被魔功反噬,身受重傷,所以才會為你所制。你別打岔,聽我說完。”
鐵成鋒點點頭,不在說話。
司馬紫茜說道:“有一天,我練習妲妃笑時大概是走火入魔了,忽然覺得氣血衝撞,心神盪漾,不能自已,就在我幾乎經脈盡毀時,忽然聽到有人彈這首曲子,然後我就慢慢覺得靈臺清明,心裡一片純正,然後內力全部迴歸經脈,讓我過了妲妃笑練習時最兇險的一段。”
鐵成鋒剛想問一下那個彈箏的人是誰,忽然又想起司馬紫茜讓他不要打岔,硬生生把已經到嘴邊的話嚥了下去。
司馬紫茜見狀一笑,繼續說道:“等我打坐完畢,就看到一個黑紗蒙面的婦人出現在我的面前,身法詭異,是我所從來沒有見過的。我知道她對我沒有惡意,不然方才任我自生自滅也就完了,因此我向她執子侄晚輩之禮。她見狀十分高興,說我長得很像她的孩子,但是她的孩子已經不在人世了。我們彈了一會兒,她問我練的是什麼功夫。我不知怎麼回事,看到她就像看到了親人似的,什麼秘密也不想保守,就告訴了她。”
停了一停,伸玉手在鐵成鋒睜大了的眼睛前晃晃,繼續說道:“她聽了以後,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告訴我,我從小修習魔功,一舉一動已經有魔功摻雜在內,因此不能貿然廢了魔功,然後就教了我這首曲子‘人生無痕’。這首曲子好難彈,我練了好多年,覺得還是沒有她當時彈的出色,但是我的心境卻漸漸變得平和,不想載繼續打打殺殺,只想過點平常的生活。不過師父從來都不知道我在暗自練習這首曲子,除了你之外,也沒有其他人聽過呢。想不到我第一次彈給別人聽,就遇到了知音,真是幸運。”
鐵成鋒尷尬地笑笑,說道:“姑娘見笑了。”
司馬紫茜忽然想起一事,問道:“鐵兄是否精通音律,不然怎麼會如此輕鬆地就聽出了曲子中的涵義呢?”
鐵成鋒順口說道:“小時候王老先生教過我一首曲子,我直吹了十幾年,還是沒有完全體會到曲子中的韻味,但是別的聽的人都說這首曲子非常哀傷。”
司馬紫茜剛想慫恿他吹給自己聽,又想到他才剛剛從哀傷中恢復過來,看樣子這首曲子說不定又讓他憶起往事了,想想還是算了,下次吧。
但是失望之色,卻溢於言表。
鐵成鋒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問道:“姑娘怎麼了,想起不開心的事了?”
司馬紫茜臉蛋兒紅了一紅,不好意思說出理由來,回道:“哪有啊?對了,你和師姐以前是不是很要好啊,然後她騙了你,你就很難過了?”
話一出口,就已經後悔了,忙伸手掩住小嘴,就像一個做錯了事情的小孩子一樣,模樣可愛之極。
鐵成鋒看的心中一蕩,心道:“這妲妃笑,褒姒舞可真是厲害。”
說道:“沒事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和她很好,只是兩人都說說自己對這人生的看法,然後覺得雖然看法不同,但是卻很知心的那種感覺。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只是一開始她推我下懸崖,搶我黑玉的時候,我只覺得意外,還有一點難受。後來在崖下僥倖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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