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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更痛了……“寄謙……是你……”為什麼是他?為什麼會是他……
看著君宛清的淚,李元謙只覺得可笑,卻也明白為何他剛剛看見那隻貓時會有種熟悉的感覺,他正是在君宛清那兒見到的,“你害死我妻兒,我不過才殺了你一隻貓,你有什麼好傷心的。”
“在你看來,她只是只貓,而對我來說,她是家人啊……”她後悔當初沒有常常陪著懶兒,但如今,她有的,只有淚水。
“家人?那語兒呢!語兒是我妻子!你又為何要害死她!”李元謙冷笑,狠狠抓住了君宛清的肩吼道。
“我沒有……我沒有害死花姑娘……我又為什麼要害死她……”淚水,依舊是淚水。
鬆開了手,背過身去,李元謙依舊是面無表情,“我不會信你,此事也莫要再提。但你記住,若雲兒的孩子有事,我定不會饒你!”說罷話,便又走進了品賢院。
無聲的轉身蹲下,將懶兒已經不再動彈的肉身放入了皮中。又走到先前的血灘邊,拾起了那對綠眼,放在肉身邊上。這才轉頭看著在一邊泣不成聲的思菊,輕聲道,“找到懶兒了……我們帶她回宮……”
葬貓
葬向青山向青天,貓往鼠處往人家。
次日,君宛清便病了,一連睡了好些天,病情仍是沒有任何要好起的樣子。
“柳兒究竟是什麼病!你們倒是給朕個說法啊!朕養你們這些太醫是用來擺設的嗎!”周敬翎吼道。近日來,先是李浮雲驚胎的事,現在又是柳芳婕一病不起,他也不知是走了什麼邪運。更令他窩火的是,那些太醫在檢查過之後,竟連個病因都說不出!
幾個太醫唯唯喏喏的樣子,生怕周敬翎一個不滿,他們便全得丟了性命。
“皇……皇上……臣有話……不知……不知當不當說……”觀察著周敬翎的表情,其中一個較為年輕的太醫開口道。
“說啊!”周敬翎不滿的看著他,他已經有夠心煩的,再沒有心情與他們周旋。
年輕的太醫雙膝跪下,將頂上的太醫帽拿下,放在地上,這才正色道,“皇上,恕臣無禮。但這並非託辭,臣覺得,芳婕娘娘並沒有病,娘娘昏迷的原因,只是她不願醒來!若是皇上不信,大可撤去臣的職位!”
周敬翎冷笑著看著跪在地上的太醫,又看向站著的那些太醫,“你們呢?也這麼覺得嗎?她是朕的芳婕,是朕最為寵愛的妃子,她怎麼會不願醒來!分明就是你們這些庸醫學藝不精,現竟還這樣信口辭黃!朕也不多說什麼,再給你們三日的時間,若是治不好柳芳婕,便拎著項上人頭來見朕!”
眾人又是為難。也不知這柳芳婕是什麼人物,雲賢妃驚胎那會兒也不見周敬翎這樣發怒。
門外的思竹聽了周敬翎和那太醫的話,皺了皺眉,也不顧符不符禮,走進了臥房,福身道,“思竹見過皇上,不知皇上可否容思竹為主子把脈?”
他怎麼忘了她呢!柳芳婕的身邊便有一個懂醫的婢子,她定會比那些太醫盡心。忙是點點頭,給思菊讓出了位置。
不浮不沉,不大不小,節律均勻,從容和緩,流利有力,沉取不絕。這脈象再正常不過。確是如那太醫所說,主子沒有任何的病。若要說有,得的也是心病。
“怎麼樣?”語氣同之前相比變得柔和了許多。周敬翎看見思竹站起,不禁開口問道。
看了眼還跪在地上的年輕太醫,思竹幽幽開口道,“回皇上,正如同這位太醫所說,主子什麼病都沒有。”
莫非,是真的?那她為什麼不願醒來……周敬翎眼底有種失落,他以為自己已經將寵愛給了她,但最終才發現,他根本就不瞭解她……
“皇上,若是信得過思竹,信得過主子,請留下這位太醫,主子定會醒來。”思竹向來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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