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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美容顏,只是口中寒暄客氣: “妹妹這是幹什麼,何必行此大禮,皇上雖說讓妹妹做了侍婢一夜,但昨夜侍寢後,天下盡知妹妹的身份尊貴,冊封只是早晚的事,我們姐妹不用那麼見外的。” “侍寢?我哪有侍寢?沒有呀,我只是-----------” “聽聞皇后說有急事見朕,怎麼這會兒又不急了?” 打斷了小婉一臉通紅的著急解釋,李純拉過了小婉回到亭子裡身後,不許她再畫蛇添足。 莫名有種挫敗感覺,李純不想聽見小婉那麼急不可耐的要撇清她和自己的關係。 李純對小婉的每個親暱呵護,在皇后的眼中都如針刺般刺眼, 小婉的每個自然表現,在她眼中立刻堪稱了她在極盡邪魅做作之能事。 眼睛掃過了石桌上的小婉的大作,皇后立刻猜到這是誰畫的,心底鄙夷著小婉的不學無術,很是忍不住不屑外邦公主的粗鄙。 但,皇后畢竟是皇后,從她知道自己未來的身份後,就已經學會讓所有的情緒在升騰到臉上前就消散無形,只是順著李純的問話回答道: “皇上,臣妾確實有事啟稟,只因不多日後便是太后的壽誕大宴,後宮的姐妹們都在斟酌送太后的賀禮,適才,姐妹們就都齊集在臣妾的宮中,商議著送什麼賀禮為上。最後,姐妹中有人提議,在壽宴上摒棄歌舞姬,由姐妹們親自獻歌獻舞,既熱鬧了大宴,又能讓太后開懷---------” 聽著皇后的開口,李純就不爽! 他立刻猜到了皇后的用意,皇后的生母是有京都第一柔骨之稱的舞娘,難產過世後,皇后就被過繼給了丞相大夫人,有著遺傳,自然能學起歌舞很是快速,象極母親的7分神韻。 這樣的提議,還不是她一個人在決定,然後,那些后妃也希望借皇后的這個提議,借這個難得機會來表現一番,只為了爭寵。 又想到了那些后妃蠢蠢欲動、找盡一切機會爭寵的暗自鬥爭較勁,李純就很不耐煩,直接的打斷了皇后的話。 “無所謂,這些瑣事,皇后定奪便是,這也算急事嗎?” 聽著李純有點不悅的口氣,皇后哪裡知道他心底的鄙夷理由,只道是因為寵愛嫻雅,所以,開始嫌棄她,連聽她說完話的耐心都沒有了。 忍著傷心和嫉恨的快發瘋的真實感覺,皇后依舊讓自己保持著盈盈淺笑,說道: “急的其實不是臣妾,而是後宮的妹妹們,因為她們至今都不知道誰有幸能被皇上選中去到前殿親自為太后賀壽,所以,想盡心準備歌舞,卻又怕自己最終無緣面呈皇上太后,便都求臣妾來請皇上示下,究竟是哪幾位姐妹能幸運的去前殿為太后賀壽,還望皇上明示,解了姐妹們的忐忑。” 宮中每逢大宴,后妃們不可能都出到前殿,所以,能被皇帝欽點出席宴會的都一定就是寵妃,雖說,其實,李純就沒有什麼寵妃,所以這個露臉的機會更是人人覬覦,不想落選。 大宴上,可以有4個后妃的座位,皇后和小婉已經佔據2個,所以,其實也就只要再選兩個就好。 腦中根本就想不全那些妃子,李純怎麼可能有什麼定奪,低頭又看見了小婉的‘小雞群美圖’,突然,心底一樂,轉頭對小婉說道: “小婉,你畫也做完了,應該很空吧,” “啊?什麼呀?” “你去後宮替朕選兩個妃子,讓她們好好準備在太后壽宴上呈現歌舞,太后那麼喜歡你,你選的妃子,太后一定也會喜歡的。” 李純如此出口,自然有著他自認為周全的考慮: 首先,他懶得因為這點小事去後宮,更不想因此讓那些后妃有什麼機會對著自己‘預演’一番歌舞,將爭寵大戰升級。 但是,他也不想把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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