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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李純是在嘲笑她,小婉想起那些古代的畫作真的有小詩在畫卷一側,還有留名和圖章,還真的以為,古代作畫必須有小詩的,於是狠狠地在腦子裡開始盤算題詩。 片刻後,她便眼中靈光一閃,換了支小豪,題下了娟秀的小楷行書: 閒時信步綠氈絨, 遙見鵝黃團滿園, 繡屏驚斷瀟湘夢, 雲下花外連聲鶯。 蘇小婉 “OK,收工!” 提完根本不管平平仄仄的小詩,又在天空上掃了些淺藍的雲影,在草地上點了些紅色的小花點滴豐富了畫面的色澤,放下了筆後,小婉很是得意自己的大作終於完美了。 望著這幅原本可笑之極的畫軸真的因為小婉的娟秀字跡落筆和那首小詩而瞬間奪目,李純忍不住對小婉的文采刮目相看。 “你,學過詩詞歌賦?” “且,皇上真健忘,我不是說過啦,我連諸葛孔明的出師表都能背默啦,還有,我還知道三十六計,我是才女!” 哪有人那麼大言不慚,直列列的說自己是才女? 除了嘆氣,李純真不知道該怎麼繼續和小婉對話了。 望著風中飄散著長髮衣袂飄飄的小婉,李純心底突然有種落寞出現,15日後,這個女子便會成為冀穆離的專屬,從此,再沒有機會,可以兩人相顧悠閒聽風,甚至都再沒有見面的機會了吧, 作為臣子之婦,勢必要居留府邸,相夫教子一生,如果不是有後宮的大宴,再不會有機會出現在外人面前,更不可能出現在他的面前了。 已經過了一日,他還有14日的時間了嗎? 李純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心底有種很想永遠留她在身側,永遠留她在眼底的衝動,哪怕永遠只是聽憑她任性胡為,哪怕真的只把她當作自己的御妹,只要每日都能看見她就好。 “皇上,你真的在發呆呀?原來,皇上也會發呆哦。” 被小婉伸在自己面前晃動的小手打斷了神思,李純一把握住了她不安分的手,阻止了她的胡鬧,卻不料更是加劇了兩人曖昧的氣氛。 弱弱的想收回自己的手,小婉忍不住後悔自己的魯莽,讓這個變態順理成章的吃了自己的豆腐,也讓心中猛然心動,慌亂異常。 可是李純的手好大力,絲毫掙脫不了。 “皇上,皇后在宮門外靜候皇上宣見,說有急事見駕,。” 看見皇上和嫻雅公主的氣氛‘微妙’,魏坤也知道這時候實在不該出口不識趣,可是,皇后也不是可以得罪的主,她說有急事必須立刻見到皇上,誰敢不速速通傳! 別說皇后才是正宮,可以隨意處置後宮的侍婢和太監,就算嫻雅公主一時比她得寵,卻也最多隻能冊封成貴妃,畢竟還是低於皇后一級的。 果然,魏坤的這個啟稟,立刻讓李純很是不悅,卻沒有理由發作,放開了小婉的手,沉聲讓他去讓皇后進來。 李純知道,皇后向來識趣,不會多加打攪他,如果她說有急事,估計真的是有急事了。 不多會兒,一身華美盛裝,髮髻高聳,釵鳳齊備的皇后就在一堆人的簇擁下,雍容華貴著步子飄移到了亭子裡,隨著李純盈盈下拜------
斜日草連天(肆)
“臣妾見過皇上。” “平身吧。” 等皇后起身,立刻,李純身側的所有的侍婢太監都立刻下跪向皇后宣禮。小婉多機靈,立刻也就跟著侍婢們一起走到亭子前的草地上跪下,也恭敬的宣禮,心底忍不住討厭這動不動就要跪下的封建俗禮。 親手扶起了嫻雅,第一次看見小婉穿上了旖旎的輕薄宮裝,第一次那麼近距離望著她挽起公主髮髻的裝扮,視線再一次驚惑。 小婉白皙透明肌膚在陽光下綻放著瑩潤光芒,絲毫沒有脂粉的素雅卻能讓皇后自然心虛,甚至不願意多去凝望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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