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戰後(第2/3 頁)
嗎?當日我們剛回到水牢時,我和諾瓦一起到金闕城裡去散心,喝了那許多的酒,因此我被你嘲笑了不知好久,這次也幸虧那次醉酒,竟又巧逢當日那個酒館的老闆,他與我傾心交談,說了許多金闕城的內幕,我也親身目睹了現今那城中的境況。”
“說來聽聽。”維加居然些許高興起來了,可見他的內心也因戰事而鬱悶不淺啊。
“你先講講你們的戰況,讓我相互比照,點點滴滴都對你說清楚。”
“好,這次雖說是險勝,但我卻認為還是失敗,因為金闕城裡的人雖然還是流民散寇,但他們卻比咱們回‘千峰雪’之前還要強大。”維加現在才覺察出身上的盔甲實在是過於沉重,就把它們一件件地脫了下來,放在了椅背上,身上好不輕鬆之後,他接著對西野楓說道:“初戰,他們似乎還是一群沾染妖邪之術的無辜之人,但這次卻是一幫真正的地獄之徒。”
“何以見得。”
“斧刃雖可傷及他們的皮肉,但殞命之後,他們卻可變成骨架重生再戰。”
“真的嗎?”西野楓不由地眼前忽忽悠悠地晃出了蘭波驚恐的目光,“他們都是鬼魅!”
“而且最可懼的是,那些將要衝近我們的人會因此,心中充溢無窮仇恨,進而同時吟誦起一種聞所未聞的經文,當日我和父兄也是遊歷海角天涯,各種教派雖不深通,但都略知一二,惟獨想不起來,還有這種蠱惑人心,致人於五髒俱裂的經文。”
“那你也感覺到體內有不適之感了?”西野楓有些不相信維加也能受到金闕城人吟誦經文的傷害。
“我只是目睹,卻也感覺不到絲毫,除了莫蒂默無人不受其害。”
“莫蒂默?”西野楓雖然解釋不了維加心中的疑問,但他已經慢慢梳理出了自己的思緒,便對他說道:“我和諾瓦一進金闕城即感覺氛圍與當日大相徑庭,據蘭波說,淨語明文詔令全城百姓任何人不得從事生產、勞作,每日只能到她的大殿上去誦經、祭拜,城中已經綠蕪遍地,衰敗不堪了。”
“蘭波何人?”
“就是當日曾灌醉我的那個酒店老闆。”
“噢,淨語怎麼會發布如此愚昧的詔令,如果無人生產勞作,全城的百姓吃什麼、喝什麼?”維加嘴角一揚,滿是不屑地罵道。
“如果據你今日親歷之事,我看他們也確實也不需要日常之需了。而且據蘭波說,此時真正統領金闕城的並不是淨語,是一個叫卿塵的法師,我也見過他了,面容中透出萬古冰寒一般的冷漠。”
“卿塵?那你還探知到什麼了?”維加覺得事情正從他最初判斷的愚鈍走向著蹊蹺的莫名歧途。
“全城百姓一律要分男女而宿,曾經的家庭全部分散。”
“這又是所為何事?把家庭都解散了,人類天然的紐帶都斷絕了,他們拿什麼來維繫軍隊呢?”
“理智和感情對他們來說也是毫無用處了,因為我們離開的時候,蘭波還對我說,其實城中的百姓有半成以上都是卿塵帶來的人,根本不是他們當地的。”
“他能召集軍隊?”維加邊聽西野楓述說,邊細數著自己悉知的天地間各大種族,但是怎麼也和這個卿塵對不上號。”
“蘭波還說卿塵帶進城的那些人,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更不慣於市井逗留。”
“如果金闕城裡約略有一萬人的話,按蘭波的說法,那卿塵可能帶入了剩下的一萬,這一萬人個性不同,脾氣各異,怎麼會全都不露馬腳呢?”
“卿塵的屬下也很是能蠱惑人心,據蘭波說,凡是與他們親近過的人都會喪失本來的個性,變的狂躁異常。”
“照你這麼說,我們應該以金闕城中為突破口,戰場上我們已經不是他們的對手了。”維加踱近窗臺,一盆盛放的地心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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