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虧天阜並沒有受傷。接著梓憶很生氣地說:“爸,你不能這樣,你知不知道這樣會傷害很多無辜的人的。”
熊烈目不轉睛地望著梓憶。或許梓憶根本就不知道熊烈等這聲“爸”已經整整十八年了。十八年的時光,十八年的等待,十八年的苦與樂都定格在梓憶所叫的這聲“爸”中。儘管梓憶這樣說自己,但熊烈的心還是暖暖的。“我的乖女兒,來,快跟爸走。”熊烈拉著梓憶的手說。
但梓憶還是遲疑了。她一直在望著熊淵爸和天阜。因為在她的心裡,熊淵爸和天阜才是她的家人,她並不想離開這個家。她只是想讓熊烈知道她此刻最想表達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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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情斷錯覺3
熊烈的兩個手下小心翼翼地將熊烈抬向車,熊淵爸天阜和梓憶也在一旁小心地護著熊烈。熊烈的其中一個手下一手把梓憶拉進了車廂裡,車門關上後,車子便一腳油往那個未知的方向疾馳而去。儘管熊淵爸的天阜拼命地追著,但載著梓憶的車還是漸漸地逃離了他們倆人的視線。
在空曠的馬路上,誰也沒有理會誰是誰的過客。天阜低著頭一直跟在熊淵爸的身後,熊淵爸一臉惆悵地走著。這一路如此美好的風景,在這個時候,竟然會變得如此的可怕。可怕得讓熊淵爸和天阜找不到心的方向。一路上的悲傷沉魚又落雁。。。。。。
梓憶坐在熊烈的身旁,泣不成聲。梓憶緊緊地握住了熊烈的雙手,她從來都沒有感受過原來握住自己最親的人的手竟然會是如此的冰冷。痛徹心扉的冰冷讓她的心找不到方向。
坐在熊烈旁邊的那名手下一邊幫熊烈捂住傷口一邊嚴厲地責備開車的另一名手下。然後他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大推耐人尋味的話,當他正想把之前的計劃說出來的時候,突然被開車的那名手下意外地喊住。開車的那名手下叫他閉嘴,否則就推他下車。這才讓坐在熊烈身旁的那名手下安分了起來。
一路上,梓憶越想越多。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開始不由自主地後悔起來。很多時候,她都無法用一種慣性的定律來猜透自己內心獨有的想法。只是當某種刻骨銘心的傷痛被逼到生離死別邊緣的時候,她內心最真實最純真的情才會毫無保留地流露於心魔的影子下。而那一刻,曾經無知的決定和想法都會一點一滴地被心魔的眼淚融化成所有洗滌心靈的祈禱和懺悔。最後在那夢醒的剎那,將自己傷痕累累四分五裂的影子遺忘於那段塵封歷史的回憶。。。。。。
梓憶痛哭著很多次很多次在心裡不解地問自己,問自己當初為何如此的執著。今天這個不想看到的結果是否就是上天對自己自私和不孝的最大懲罰呢?假如當初好好地。。。。。。也許今天這個可怕的局面就不會發生。梓憶一次又一次地問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或許,那一刻誰都無法理解她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而這個謎底又很理所當然地留給了無情的時間。
車終於開到醫院了,昏迷不醒的熊烈被推進了手術室。梓憶和兩個手下在焦急地等待著。時間來得飛快而又走得那麼匆忙,它留下的又竟是如此疼痛的傷痕。
醫生終於從手術室裡走了出來,醫生說幸好他們及時地把熊烈送來,否則熊烈的命神仙也難救。熊烈有重度腦震盪,要恢復還需要好一段時間。插在肚子上的刀幸好沒有傷及重要器官,否則後果不堪設想。這也算熊烈福大命硬。
聽了醫生的話,梓憶和兩個手下才放下心來。
但想到熊烈依然昏迷不醒,他們三人心裡又感到非常難過。手下倆人還是先安頓好梓憶。隨後手下倆人便各自回去休息。
經歷了那麼多的傷痛之後,梓憶總算可以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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