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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時候,她驚奇地看到了熊淵爸。熊淵爸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他的嘴角上還帶有一些血絲。梓憶緊張地問:“爸,您怎麼了?臉上怎麼會有這麼多傷口?痛不痛呀?”接著熊淵爸看著梓憶假裝著輕鬆地說:“爸沒事。只是昨晚喝多了酒不小心撞到了桌子上,爸真的沒事不用擔心。”因為熊淵爸深知無論如何也不能將自己的惆悵憂傷和怨恨表露在梓憶的面前,因為他真的不想讓梓憶難過。
梓憶拿出了放在抽屜裡的藥酒,然後輕輕地幫熊淵爸搽了起來。熊淵爸在忍住痛的時候,他又不禁愧疚了起來。皮肉傷痛又怎麼比得上心靈之痛呢?
“梓憶,爸真的很對不起你。你的身世,我這麼多年來都沒有跟你說明白。你知道嗎?梓憶,並不是爸不想說,只是爸怕說了,你會。。。。。。”熊淵爸說。
“爸,我並不怪你。相反,我還怕你會怪我不懂事,事事都讓你操心了。”梓憶說。
“你不要這樣說,梓憶。你知道嗎?每次我看見你和天阜拿著獎狀回來,我的心就會感到很滿足很欣慰。因為我看到了你們在不斷地努力,說實話你們比我想像中懂事多了。現在細心想想,爸真的很對不起你們,這麼多年來都沒讓你們過上好日子。”熊淵爸搖著頭嘆著氣說。
“爸,你知道嗎?在這個家裡,付出最多最辛苦的那個人是你。比起你奔波勞碌時所流下的血汗,這些微不足道的獎狀根本就算不上什麼。至於你隱瞞我的身世,我知道你一定是有苦衷的,這一點我真的不怪你。我只想讓你知道你對我的好我會一直一直記在心裡。”梓憶很深情地說。
“梓憶,你親生父親熊烈說要帶走你。我捨不得你,我真的不想讓他帶走你,我想好好地看著你慢慢地長大,直到我老去。”熊淵爸有些感傷地說。
“爸,梓憶不會走的。梓憶要永遠永遠陪在爸的身邊,好好地孝順你。”梓憶看著熊淵爸說。
“梓憶,爸答應你,我絕不會讓他帶走你的。”熊淵爸緊抱著梓憶說。
站在門外的天阜一字一句地聽到了梓憶和熊淵爸的對話。他的心裡一陣痠痛,接著忍不住跑了出去。他一次又一次地對著那一望無際的天空大喊:“為什麼?”
梓憶一個人躲在房間裡。那些殘舊的照片她看了一次又一次,那段溫馨的錄音她聽了一遍又一遍。梓憶的腦海裡裝滿了無聲而來的幻想,她幻想中的那個神秘的世界又是那麼真實地存在過。只是它在她還來不及記住它的時候,它已靜悄悄地離她而去了。它留下的卻是一堆凌亂不堪的溫情。也不知道為什麼,這些曾經如此美好的溫情會因某些自私的感情而變得那麼的無情和絕情。
“梓憶,你本來是有一個很完整的家的。只是在很多年以前,因大人們所犯的錯,這個家在一夜之間支離破碎了。最後無辜受罪的人便是你。這一切對你來說真的是無比的殘忍。我知道你當時年紀很小,我不知道你是否還有當年的記憶。當年所發生的事對你來說是一個永遠都無法彌補的傷害。你的親生母親和父親。。。。。。”梓憶一直在想著熊淵爸對自己所說的話,這些話像看透世事的風一樣,時而溫心暖膽,時而悲魂痛魄。
三天後,熊烈果然心急如焚地跑來要答案。
“段熊淵,我給你的時間已經到了。今天我既然來了,我就沒有打算空著手回去。梓憶是我的親生女兒,我要把她帶走。”熊烈理直氣壯地說。
還未等熊淵爸開口說答案,熊烈已忍不住大手大腳地硬拉起梓憶的手來。
熊淵爸和天阜當即跑上去阻攔熊烈。熊淵爸用力把梓憶從熊烈的手裡拉了回來。天阜試著雙手拉住熊烈,但隨即被熊烈瘋狂地推開。天阜在熊烈強勁的推力下,他狠狠地撞在了旁邊的一張椅子上。椅子瞬間被撞成了兩段。梓憶馬上撲上去扶起天阜,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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