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怒的勁頭就回擊了:“你懂得啥叫羞不?褲衩都不穿就出門了,還跟一大幫爺們扯了一下午的犢子,這種事也就你乾的出來!咱村裡幾百年了,楞是沒出過這樣的事。”
那些剛想走的老者們看這陣勢怕又要幹起架來,於是又折了回凳子上觀看。一來可以在必要的時候維持一下場面,二來也都想看這免費的西洋景。而那些個男人們也瞪直了眼珠子看著春花,大家都猜不著這娘們又能想到什麼來對付老頭子。全屋子的人都眼巴巴的等著春花回話。
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春花走到東生面前拉起東生就往外走。東生像受了驚似的叫了起來:“嘿,你幹啥?倒是把事情弄順暢了先呀!”
春花也不答腔,只是使勁的把東生往外頭拉。沒辦法,東生只有起身跟著媳婦。臨出門口的那一瞬,東生回頭朝祠堂裡喊了一句:“那我先走了哈!”
廳裡的人都沒弄明白這話是對誰說的,到底是跟老爺子打招呼呢還是跟所有人客套倒個別。誰也不知道。
不過東生他爹倒是把話接了下來:“給我滾!越遠越好!!”
春花拉著東生一路急走,大概是想趁著現在起來的人少趕緊回家裡去。就這點來說,春花還是愛惜自己的。
只是東生跟在春花屁股後面一路沒個消停,不停的吐唾沫星子:“春花,你這是拉我去哪啊?”“春花,剛才你咋不跟爹好好說呢?”“春花,爹也是為咱們好,要不咱就低低頭認個錯吧。”不管東生怎麼說,春花都沒搭理一句。在東生說到認錯的時候,春花突然停下回過頭來對著東生幾乎是喊了起來:“認個屁錯!我有什麼錯?”說完又是一陣急走。
走到老樟樹的時候,春花放滿了腳步朝它吐了口唾沫:呸!走到英嬸家門口的時候,不巧,英嬸正捧著個臉盆在那洗臉。看著倆口子走的匆忙,雖然好奇也沒好意思問,因為她看見春花只披了件薄薄的衣服,連鞋子都沒穿呢!
後面的東生看見英嬸後熱情的打了個招呼說。嬸,洗臉呢?英嬸語不搭話的回答,哎,起來了。
當天晚上,春花偷漢子的訊息就在村子裡炸開了,越傳越邪乎。
有些人對另外一些人這樣說:你聽說沒有?春花偷漢子了!另外一些人就不相信:偷漢子?誰說的?這種事可不能亂說,搞不好要出人命的!於是那些人又說了:可沒亂說,英嬸親眼看見的。早上天剛亮沒多久,東生就拖著那賤娘們往家走,邊走還邊罵咧!再後來另外那些人就信了:哎呦,這還得了。不行,我得打聽打聽去。
不知道為什麼,傳來傳去傳到第三天成了這樣一個版本:春花去隔壁村偷漢子被東生當場捉住了,聽說當時春花差點沒讓東生給打半死,後來只穿條褲衩就被東生捆回家去了!
更要命的是,這事夫妻倆還不知道卻先傳到老爺子耳朵裡去了。於是在收到訊息的第二天,東生他爹又起了個大早,天剛放亮就跑到東生家拍門了。
還是這屋子,還是這門板,但心情已經完全不一樣了。上次是純粹的生氣,而這次則是一種羞辱交織著復仇的*佇立在這裡,老爺子在清晨的寒風中唏噓不已。
聽到拍門的聲音後,還是東生出來開的門。門一開後,東生就傻眼了,這老爺子這次來又是所謂何事?
沒等東生開問,老爺子就對著東生說:“叫你媳婦起來到東屋去,我有事問你們倆。”這次老爺子沒有大喊大叫了,語氣裡多了幾分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雖然極不情願,但春花還是在東生的軟磨硬泡下見公公來了。到了後也不叫人,就在凳子上坐下打哈欠。老爺子一時之間也不知該怎麼說起這事好,按照他原來的安排,春花應該在見到他後問一聲。爹,來了啊?然後他再大義滅親的吼出一句:“你別叫我!”
可是情況偏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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