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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爹跟他進來後各自找了凳子坐下,而她則站在廳子中間聽候發落。桃花笑臉暫時是凝滯了。
他爹見大家都不說話,人又是他擰來的。只能面帶溫色的跟坐在最中央的老者說:“寶叔,孩子我已經帶到祖宗面前來了,事情的經過我昨晚也跟你說過,你看這事咋個辦好?”
“我當是啥事呢?就那點屁事,動的著大清早的把我扯過來麼?再者退一萬步說了,這事也是他們這些爺們挑的,要打要罰,找他們去!”她接過他爹的話就喋喋不休發起炮來,說完後還不忘把兩手插在腰上,倆眼珠子圓咕隆的瞪著那些男人。
而那群男人中,有一個年紀二十上下的小夥掩著嘴笑了起來。在他看來,這婦人大清早的插著雙手光著個腳丫子站在這罵街儼然比昨天那春宮圖要有趣味多了。
他爹看見這場景有些急了,這可是要教訓這不要臉的娘們的,怎麼又嬉戲起來了?於是他又跟寶叔催促道:“寶叔,你表個態唄,孩子雖說還小,可該教育的還是要教育。”
那個叫寶叔的也不著急說話,捋了捋長長的鬍鬚方才語重心長的開嗓:“春花啊,不是當叔公的要說你,你說你一個婦道人家怎麼不檢點些呢?”
那個站著的小夥子聽到這裡又要笑,寶叔硬是一拍桌子把呼之欲出的笑聲壓了下去。春花藉機搭腔對著那小夥就是一頓劈頭蓋臉:“就是,你笑個卵子笑!要不是你們這些閒的蛋疼的爺們沒事瞎嚷嚷,你姑奶奶我也犯不著大清早的就被提到這來遭罪!”把這些話一股腦吐出來後,春花還不忘看一眼她男人,眼睛裡想表達的無非是想要邀功的意思。
沒等他男人回她個媚眼,他爹就猛站了起來:“嘿,你這死娘們還有理了?你說話的語氣就不對,從嫁給東生起就沒吐點象牙,平時什麼活都不幹,就知道嗑瓜子扯嘴皮子!東生,你還管不管你娘們了?要管不了就送回她孃家去,咱家丟不起這人!”他爹罵完這些後也把腦袋伸向東生,意思是你給了你媳婦拋了媚眼。我呢?
東生坐在那裡,屁股如同火在燒。想站起來,又不知道站起來以後下一步怎麼走。坐著吧,又只能兩支手掌來回搓大腿,乾著急。未了,東生終於憋出一句:“春花,你也有不對。那個,你少說兩句吧,看寶叔公怎麼說。”
說完後,東生像溺水已久的螞蟻終於抓著根稻草,可憐巴巴的看著那個叫寶叔公的人發話。
而寶叔公還是捋了捋鬍鬚,輕輕晃了晃腦袋陷入了沉思。過了有那麼一會才表態:“就這事嘛,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春花以後為人處事注意點就行了。東生爹,孩子都還小,事情也沒到退婚的那步。依我看,就打住吧。”寶叔公這樣說了後還向身邊陪聽的老者們看了一下。
那些老者們隨著寶叔公的話尾附和道:“是啊,孩子還小。打住吧。”說完就都起凳要走。俗話說清官難斷家務事,看樣子這些老江湖也不想淌這渾水。
再說了,春花這灘渾水還真不是那麼容易淌。
東生他爹一聽,可不幹了。你說這大清早的爬起來折騰這事,就弄成個不上不下的對自己怎麼也交代不了。於是他又再次激動的站了起來,對著春花嚷嚷:“你給我聽好了,這事不算完!要不及早整治你以後還不知得捅出什麼婁子來,真是羞煞先人了。”
本以為完事了,正構思著回家好好弄頓早飯犒勞自己的春花聽見公公這番話也不幹了。把身子扭正對著公公就罵開了:“我說你有完沒完?啊!就這點事還蹬鼻子上眼的,要早知道這樣我就不進你家門了。隨便往哪家轎子上一坐,愛幹啥幹啥,這會都還在被窩裡躺著。”
東生他爹沒想到她會來這一遭,本來是想著等媳婦服了軟以後再互相給個臺階下這事就告一段落,可誰知這臺階還下不成了!於是他爹藉著惱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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