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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風的何子信,最後在一片燈紅酒綠裡頭找到了顧望。
「望哥。」何子信在嘈雜的搖滾樂聲和人群哄吵裡頭,音量提高了不少。連叫了幾遍,顧望都沒轉過身來。
好不容易擠過了人堆,何子信長舒了一口氣,這望哥今天怎麼挑的這麼個地方。
「望哥。」何子信又叫了一遍。
秋冬的太陽落得快,人心也歇得快。
這裡二十四小時不歇業,現在不過六點而已,就已經很多人了。
晃閃個不停的彩燈之下,吵鬧的人紙醉金迷,聲色犬馬。
顧望坐在吧檯旁,將手裡透明杯內的酒一灌而盡,調酒師站在旁邊殷勤地為他接著續酒。
「望哥,不能再喝了。」何子信擋住了調酒師想接著斟酒的手,示意讓調酒師走開。
接到顧望結了冰的冷眼,何子信有些吃不住。
只得從調酒師手裡把酒接過來,何子信小心翼翼勸著,「望哥,你這都喝了多少了?伯母說的話,也是為你好,你可千萬別太在意。」
眼前顧望的臉都微上了點酒意,但應該還是清醒的。
只是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吧檯還有個挨著顧望坐的女人,濃妝媚行。
看到顧望停了下來,別有風情地往他這邊倒了過來,「這位先生,要是喝酒沒意思了,不如我們玩點別的啊。」
啊的一聲,女人還沒來得及倒在顧望懷裡,就摔在了地上。
地面的冰涼和疼痛傳來,女人難以置信,臉上極其地難堪。
何子信也有些愕然,他本來以為顧望可能對這女人有點興趣。
結果現在顧望面上滿是嫌惡,毫不留情將人直接推了開去。
還很是陰戾地說了句,「滾。」
「走吧走吧,我朋友不好這口。」何子信忙揮著手讓地上的女人趕緊走。
幾個動作下來,有些人已經停下扭擺的節奏來在看著他們。
還有一個年輕女孩子看不下去,出言相幫地上的女人,「這麼蠻橫的人,誰能忍得下去,還不趕緊走。」
忍不下去了?
顧望猛地頭疼欲裂,是誰說的那句話。
帶著輕笑嘲諷,沒有其它多餘的感情,那個人一字一句地說著,「慕家忍不下去,顧家忍不下去,剛好我也忍不下去了。顧望先生呢?」
烈酒入肚的燒灼感讓他想了起來。
那個人,是慕麼。
是在d國時說要帶他去天鵝堡看矢車菊的慕麼。
也是站在頂樓上,為了一隻貓就和他鬧脾氣的慕麼。
是讓他瘋了撥了電話過去,又不甘地掛掉電話的慕麼。
也是他卑劣地去打壓封殺,想讓她來主動低頭認錯的慕麼。
心裡翻滾的怒意將顧望淹沒。
顧望上前攥緊了那個女孩子的手,青筋勃露,陰沉質問著那個年輕女孩子,「不想忍我,那你想去忍誰?」
「你知不知道,沒有我,你在圈子裡就是寸步難行。你能幹成什麼事,有誰還敢要你?」
「你現在後悔了嗎?求我啊,你現在求我,我還會考慮一下原諒你。」
顧望幾近瘋狂的話,讓年輕女孩子變得驚恐起來。
尤其是他手上的力氣,越來越重,疼得讓她掙脫不開。
「望哥,你放手啊,她不是慕麼。」何子信馬上反應過來。
竟然是為了慕麼買醉,來不及想太多。何子信忙上前把顧望的手掰開,一邊跟女孩子說著,「不好意思,喝醉了,不好意思。」
醉了的人還在發著瘋,滿臉不甘,「讓她跟我認錯。」
「好,好,我馬上讓她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