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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見了的許氏員工,面上沒有絲毫異樣的表情,心裡指不定猜得翻天了。
古澤澤帶著她們到了許修雋辦公室旁的休息室。
「慕小姐,老闆還在裡頭和人談話,可能要麻煩稍等一下呢。」不過也不需要多久,老闆知道慕小姐要來的,古澤澤很是肯定。
「我去給你們準備兩杯咖啡。」古澤澤剛說完這話,就看到許修雋的辦公室門被開啟了。
出來的人,約莫二十七八,挺括的額頭,烏眸高鼻。
臉上看出隨性,有兩分清冷意在。瘦削的身形,只一身普通的格子衣褲,就讓人覺得很颯。
這個女孩子是真颯。讓人眼前一亮之後,慕麼就聽到了溫從北說道著,「許以越,你這麼快就來了?」
昨晚幾個人一起吃完飯,許修雋發了話,溫從北才敢發的資訊給許以越。
沒想到許以越這麼快就見上了許修雋,並且神色間還很是熟稔,「就是見個人,我也不是走不動路了。」
說完許以越無所謂地挑了個眉,讓溫從北想接著問的話也卡在了喉間。
略過和她打招呼的古澤澤,許以越卻是一個偏頭,很認真地打量著慕麼。
然後她就忽然很奇怪地笑了,連連點了好幾下頭。朝著慕麼伸出手,「你好,慕小姐,許以越。」
「你好,許小姐,我是慕麼。」
兩人友好地一個握手。
「叫我以越就好了。」許以越眼神和慕麼清亮暖融的眸光一碰。
確實是漂亮得像是從朝陽裡溶出來的人一樣,顧望可真是瞎了眼,便宜了大尾巴狼。
許以越很有禮貌地指了指許修雋的辦公室,「他在等你。」
慕麼卻攔下了許以越,拿出一包濕紙巾遞過去,指了指她格子衣上不小心濺上的一小角咖啡汙漬。
那是許以越潑別人咖啡時,不小心濺到自己身上的咖啡漬。
「謝謝。」
那是宋怡夏的一襲湖水藍長裙,被咖啡潑染上了難看斑駁的黑綠色。
宋怡夏在藝人更衣休息間跺著腳,冰涼的咖啡苦味和她身上的香水混出了讓人慾嘔的味道。
助理已經去幫她找另外的衣服過來替換。
宋怡夏咬牙。
許以越竟然敢當眾潑了她一杯咖啡,還旁若無人地說著,「多虧我平時喜歡喝冰的,不然這會可把宋小姐燙得不能趕去下一個試鏡。」
簡直是人身和語言雙重的侮辱。
助理拿了新的裙子過來,急忙忙就想讓宋怡夏換上。宋怡夏卻氣得將裙子擲在了地上,「拿到監控了嗎,我要起訴她。」
「沒有。」助理也很是沒法子了,那裡是監控死角。自己照顧的藝人被別人潑咖啡,她也是覺得很丟人。
而且現在許以越寧願付月皇高額的違約金,直接撂挑子走了。
這事要是宣揚出去,那圈子裡的人笑得就不是許以越,而是宋怡夏了。
助理還不忘提醒著宋怡夏,「剛才許以越還說,又出現了新的有威脅的女人在顧總身邊,你還是換了衣服,抓緊去看看吧。」
自從慕麼回了國,她宋怡夏做什麼事都不順遂。
幾個深呼吸之後,宋怡夏換上了一襲紅裙,噴了香水壓壓氣味。
輕車熟路上了幾層樓,去到顧望辦公室門口。
顧望的辦公室門沒關。
忽視了管秘書異樣的眼神,宋怡夏就俏皮地側著身子探出個頭,正想如往常那樣跟顧望打招呼,卻在見到抬頭的兩人時,笑容僵了下。
「伯母。」宋怡夏從對方不滿的眼神中,意識到了自己行為的不妥當。
立馬站直,帶著拘謹和發窘,「不知道伯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