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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鬱凝這裡討好,卻不知是悄然無聲地落入了他人的圈套,早知這樣還不如什麼都不做,被人栽贓不說,還浪費了陪嫁的那支雪參。
“姐姐的毒已經解了,靜養幾日便無大礙了。”墨瀲說著,轉身對一旁跪著的謝嬤嬤說道:“姐姐這幾日身體虛弱,平日只熬清毒的綠豆米粥給姐姐喝,其他食物暫時先別給姐姐吃。”
謝嬤嬤聽著墨瀲的柔聲暖語,俯身磕了一個頭,連連稱是,如今一點都沒有往日對墨瀲的厭惡之色。
“王爺!”張太醫收拾了查驗的些東西,走至眾人中間,面對溫穆颺恭敬道:“剛剛老夫已經查驗了這參湯,只有碗裡的參湯是有毒的,罐子裡剩下的參湯都是無毒的,這毒,是在碗上。”
“哼,月王妃真是好深的心思,毒藥若是在湯裡,就只定是你下的毒,若是在碗上,卻是能給自己逃罪!”如蘭冷冷地白了季香一眼,語氣裡盡是嘲諷!
季香見她明說暗點地都是指著月靈是下毒的兇手,不由氣得臉上漲紅,道:“事情還沒查清楚你怎麼就能說是月王妃下得毒?本來月王妃是一片好心,如今卻被你汙衊成謀害王妃,你可知道那千年雪參整個斬月只有一支?”
謝嬤嬤畢竟是比她們要年長一些,遇事也是更是沉穩多思,現下她似乎是考慮良久,這才開口:“王爺恕罪,如蘭跟隨王妃這麼多年,見王妃被人還成這樣難免心裡難受。有違規矩之處還請王爺莫怪罪。”
溫穆颺看著謝嬤嬤,臉上神色稍稍緩和一些,對於謝嬤嬤,他多少是有些尊重的,鬱凝這些年將王府打理得有條不紊,謝嬤嬤在其中也是出了很多力的,這王府從上到下,謝嬤嬤也算是一心一意為王府著想了。
“王爺!”如蘭聽得謝嬤嬤的話,跪爬到溫穆颺身邊,俯身磕了一個頭,眼中依舊是淚流不止,道:“王爺,奴婢可沒有胡亂編排月王妃,您若是不信可以問一問張太醫,從早晨至現在,王妃什麼都沒吃,若不是王妃怕拂了月王妃的好意,她肯定是不會喝這參湯的,王妃著許多年在府裡上下哪一個不說王妃的好,如今月王妃才進來幾日,竟三番兩次出事,難道王妃著許多年的錯都趕著月王妃來才出?王爺您可要為王妃做主啊!”
如蘭沒有明說,眾人卻都是明白了,自月靈今府,先是鬱凝被人誣陷與人有私,這其中月靈摻雜其中,如今鬱凝又中毒,月靈又是親自燉好喂下的參湯,她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冤枉的,恐怕這誰都不相信。
溫穆颺轉向月靈,感覺到溫穆颺的目光,月靈臉色變得慘白,褻衣後背已經溼了一片,腦子裡混亂理不出個頭緒。
季香在她身後扶著,透過後背的衣衫傳過點點溫熱,月靈強迫自己鎮定下來,道:“王爺,妾身雖然愚鈍,卻不是蠢笨,莫說沒有害姐姐的心思,就算是也不會大張旗鼓的害了人還在自己臉上貼上兇手二字,正如張太醫所言,毒是在碗上,那麼還是先查一下這碗才是啊。”
不時,廚房管事崔媽媽進了屋子,一進來就跪在地上全身顫抖,她匍匐在地上,頭都不敢抬,道:“王爺,老奴已經將院子裡的碗都查了一遍,沒有帶毒的,月王妃這隻,老奴真的不知是怎麼回事啊。”
聽她這話,眾人面上均變了色,溫穆颺擺了擺手,崔媽媽如獲大赦一般退了出去。
月靈跪在地上,眼中慌亂陡然出現,她雙肩顫抖著,若不是季香在身後扶住了她,恐怕她連跪都跪不住了。
墨瀲站在溫穆颺身邊,如今整個屋子裡除了溫穆颺坐著,鬱凝不省人事地躺著,其他人都是跪著,月靈抬眼看著墨瀲平靜無波的面上,心底一股恨意陡升,她咬緊了牙硬生生壓了下去。
空氣正瀰漫著一股死一般的沉悶,眾人均是屏住了呼吸,生怕大力喘氣會被溫穆颺遷怒。
床邊傳來一聲呢嚀,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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