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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條件的照樣有兩三百人。

並且，因案情敏感，牽涉到隱私，且年代久遠，就算是曾經被性侵過的被害人，不會太願意將這件視為人生汙點的事情說出來。而對於那些趙國華的未成年學生，偵查員們不可能問一些太過敏感的問題，所以調查的難度很大。

&ldo;哎，那些小孩子懂什麼，家長一瞪眼睛就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了，要麼一見到我們警察就哭，什麼都不肯說。&rdo;青姐一邊擦著自己頭上的汗一邊抱怨道，&ldo;還有趙國華以前的那些學生啊，態度更差，都不怎麼配合。&rdo;

在臨時辦公室，刁書真聽著青姐的抱怨，從堆積如山的案卷資料裡抬起頭來，眼圈青黑，臉色發黃。

她活動活動筋骨，從飲水機那邊接了杯水遞過去，&ldo;您消消氣消消氣，真是辛苦了。不過調查qj案就是這個難處，被害人覺得這是人生的汙點，也不敢面對社會上那些歧視性的眼光，就藏起來不說。驟然去揭別人的傷疤，被害人肯定會否認，這是一般人的防禦性反應。&rdo;

&ldo;哎，可不是嘛！&rdo;青姐感嘆道，&ldo;不過書真，我覺得你的推斷有幾分道理。趙國華可能真的侵犯過他的學生。&rdo;

&ldo;哦？&rdo;刁書真敲擊不鏽鋼杯子的手停頓了。

&ldo;一年前，趙國華教的班上有個學生在學校的衛生間裡上吊自殺了，是個女生。只是那孩子本來就有抑鬱症，那學生的班主任也引咎辭職，家長沒有進一步追究，事情才平息下去。&rdo;青姐說，&ldo;那孩子去世一個月之後，趙國華和他的妻子離婚了。&rdo;

刁書真的眉頭越皺越緊，她問道：&ldo;那孩子的屍體當時是誰第一個發現的？&rdo;

青姐一愣，遲疑道：&ldo;不知道，發生在學校裡的事情，好像是個學生上衛生間的時候發現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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