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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禮教,父母其他的兒子都是要在嫡長子手下討生活的,她又何必和未來當家的主母弄僵。
今天她圓了場面,也是有點私心。讓大嫂趙氏在這裡冷了場,她也是坐在旁邊的,如果她不出聲的話,這到底是要被人說她故意為之讓大嫂出醜呢,還是要人當她是個沒能耐任人拿捏的主呢?
總是有連坐的責任。
不過,也就是今天這麼個場面下,她也終是相通為什麼趙氏會和婆婆虞氏鬧得不可開交了。
趙氏實在太不會做人了。
等又大致過了一個月,溫縣孝敬裡司馬家便決定舉家去鄉還國。
可憐新嫁娘岑氏才剛嫁來,這就要動身走了,連陪嫁的莊子田產都來不及處置。
因縣中大批的年輕士子出外,從去年開始,縣中不乏有些人家要急賣了產業,房產田產等都開不高價。
岑氏真是愁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原本她就和春華年齡相若。人也沒個心機,藏不住話,更又把二嫂當了好人來看。
妯娌間見面,她真就說了,“我這兒的莊子良田都不知怎麼處置了。不瞞二嫂,讓賤賣了也是心疼,收著往後還不知會不會回來了。”
她還真是不“瞞”,就這麼說了出來。
岑氏她敢說,春華還真不敢什麼都對妯娌說。
“那你可得抓緊了,剩下的時間可不多了。”隨便含糊地說了句,卻沒給支招。
哪怕向來是不欺負不怠慢老實人的,她心裡卻還是有幾分防備。
這是妯娌,她真是傻了才會把妯娌當姐妹,替人好心地當智囊。就算這個三弟妹和她沒利益衝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沒在嫂嫂哪兒商量出對策,回家新婚的小夫婦倆還得繼續想法子,更兼作為妻子她還得擠出時間打點小家庭的行李。
看岑氏都快愁燒眉毛了,春華也沒吱聲。
本縣中各留守的家族也有趁機買入他家產業的,其中不乏圈子裡的那幾張熟臉。大家互相熟悉也不好開價太過離譜。
但春華是一點也沒要給岑氏介紹作擔保的意思。涉及私人財產,往後出了事她
作者有話要說:將要寫到一段最難寫的歷史了
正史三國 寫得好的作者太多了,從佈局上看,許多男性作者的框架寫得相當的宏大。這一點上,由女性著筆來寫的小江肯定是比不上的。
因為女性身份的限制,女主接觸到的三國更多的只會是官場社交,這個階層的風雅文化,至多涉及陰謀論。而這個時代最主流的戰爭,她卻是無法親身體驗的。
下一段歷史開始,前後資料有點連不上了,正在頭疼。
司馬懿,你的基友太多了,光給你查基友事蹟錄我就總結了2完字了。
你家妹子,她的記錄只有三行字,三行字……
45、雲上之路(三) 。。。
同一年;建安十年。
荊州,襄陽。
“阿亮依舊是這樣嗎?”
面對著大姑子的質問,黃氏低頭稱是,聽著丈夫姐姐的抱怨;卻不多說一字。
“家裡父母叔叔都早亡,大哥到了東吳為仕,如今諸葛家是要靠他挑了主樑骨的。竟然還天天出去與人喝酒?”亮姊玲一邊牢騷,又有些遷怒上弟媳,“你倒是也不規勸他?”
黃氏心想,她要如何規勸了?
男尊女卑的時代,女子自己都要依附了丈夫過日子;勸了又沒用;白白地讓人生厭。
對著大姑子卻一句都沒辯;只認錯,“的確是我的過錯。”
“你是妻,娶妻當賢,別隻顧著一個人挑了家裡的重擔,該說的你一樣要說。”
發作完,諸葛玲也不是個刻薄的人,也覺得自己的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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