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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所有的事,都像是江懷拓一手操控的,亦或者說是,展現給他的便是江懷拓才是操控者。
可這些事實又與江懷拓的話完全相悖。
江宴行知道江懷拓並非愚笨之人,相反他極為聰明。如果換成他是江懷拓,他是絕技不會將自己掛在懸崖邊上,讓自己成為眼中釘。
若是這一切的推動,都是皇帝打著江懷拓的幌子來分散他的注意力,開始暗中作祟,似乎這才更有說服力。
況且,江宴行現在已經很清楚的想明白,那命人給他挑畫像散出訊息讓他聽見,恐怕就是故意的。
這樣他才會將選秀之事提上日程,交給御史大夫操辦,後而永碩帝可以順理成章的以目中無他之由,將御史大夫貶下,將折松仁提上來。
畢竟那御史大夫,是江宴行的人。
這般一想,似乎一切都說得通的,那永碩帝到底是從什麼開始謀劃這一切?
方才江懷拓說,最近的一方藥,是從上一年霜降送進宮裡的,可這藥卻送的悄無聲息無人知道,一直到他去南齊這一個月裡,才放出了訊息說江懷拓送藥過來。
恐怕,永碩帝打上一年霜降開始,便已經恢復了清醒,著手開始策劃了一切。
那之後的刺殺,以及種種,江宴行的思路終於開始清晰了些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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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宴行這般想明白後,便又是一整日的忙碌,沈歸荑這般陪坐,細數下來足有五六天之久,她甚至覺得單單坐著,便渾身乏累,莫說江宴行這般天天批閱奏摺,翻閱書籍。
直到第二題傍晚,天色即將要暗下來,沈歸荑便想勸江宴行歇一歇。
可他卻絲毫沒有反應,沈歸荑便湊過去鑽入他的懷中,坐在了他的腿上,抬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該歇歇了,你這般用眼會乏的。」
少女窩過來時便帶著一陣清淡的馨香,如此被她捂著眼睛,江宴行也覺得好似累了,便拽住她的手腕拉下,將她環在懷裡。
垂眸看她,淡淡問道:「那你想做什麼?」
沈歸荑想了想,還是覺得去玉舜池泡澡解乏,便拉著江宴行同她一起洗澡。
江宴行拗不過她,便由著沈歸荑拿好了新衣裳,兩人去了玉舜池。
那引入的溫泉水自然是有用的,沈歸荑不過是泡了一會兒,那渾身的乏力便已經消去了一大半。
兩人便在玉舜池多泡了一會兒,這才換上新的衣裳,出去後外頭天已經黑了。
沈歸荑裡衣鬆垮垮的用絲帶繫著,外頭只裹了一件薄薄的軟衫,乍一出來夜間的涼風倒叫她冷的倒吸一口氣。
江宴行輕笑了一聲,便將自己的外頭接下來給她裹上。
兩人就這般一前一後回到了寢殿,剛一進來,江宴行瞧見那外間桌案上也擺著一小摞未處理的奏摺,便又走過去坐下,翻開奏摺。
他只是想著那不過是幾本,用個一炷香的時間便能看完。
沈歸荑見了便真覺得江宴行瘋魔了,好不容易哄著他跑了個澡,歇息了片刻,誰曾想他一回來便是繼續批閱奏摺。
她看的心裡窩火,喊了一聲江宴行,便連忙跟上去要拽他,可她覺得拽他又拽不動,用手捂也不太行。
她左看看又看看,便只好解了自己腰間的絲帶,平攤開矇住了江宴行的眼睛。
腰間的裡衣沒了絲帶的束縛,便直接鬆散的岔開,沈歸荑剛矇住了江宴行眼睛,尚還來不及攏住身前的春色,便被江宴行拉入了懷中。
沈歸荑驚呼一聲,便半倚著坐在了江宴行的腿上。
那蒙在男人眼上的粉紫色絲帶被他拽的解開,另一端垂下落在了少女的臉上,而後滑到她的頸後。
江宴行將那絲帶拉下,捏在手裡,看著沈歸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