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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同蘇若存查出那折松仁的劣跡,卻念及舊情不同我說,偏偏還要偷偷以書信寄給陛下,包庇折松仁,這般惹我上朝丟臉,這難道還不是你做的?!」
聞言,江懷拓一臉的茫然,他眉頭微微擰起,語氣都有些吃驚,「那折松仁我並未查出蛛絲馬跡,故此留蘇若存續查。」
說罷,他頓了頓,「況且我同蕭伯伯下了江南後,除了你知道的一封,其餘的我並未同陛下寄過絲毫書信。」
這話說完後,不光是江懷拓一愣,連帶著御史中丞都跟著愣住。
緩了片刻,他再看向江懷拓的表情便有些質疑,卻還是頓了頓,說了一句,「今日上朝太子也在,你倒不妨進宮一趟。」
似乎兩人都嗅出了裡頭的貓膩,江懷拓也不敢再耽擱,將手裡的頭飾握緊,匆匆出了蕭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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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歸荑這幾日都在東宮住著,今日一早醒來後便瞧不見江宴行了,她起身盥漱後,估摸了一下時間,便吩咐人去備早膳。
那早膳剛備好不過一盞茶的時間,江宴行便回了東宮。
江宴行心裡藏著事,早膳也只是簡單的用了幾口,便去了書房。
這幾日一直便是這樣,早上天一亮江宴行便去書房處理公務,到了晚上才摟著她入睡,幾乎是忙得不可開交。
沈歸荑也極為聽話的陪著他,偶爾研磨,偶爾同他捏肩。
江宴行也從不同她避諱,那奏摺批閱累了,也是會讓她念與她聽。
眼看著那堆積的奏摺一天比一天少,可江宴行呆在書房的時間卻一天比一日天多,沈歸荑隨著他去了書房後,便抬手輕輕的幫江宴行捏肩。
沈歸荑並不會捏肩,雖說並不會有太大的效果,江宴行也不攔著他,任由那雙柔荑在肩頭輕淺不一的捏動。
只是兩人在書房還未呆了一會兒,便聽見外頭說江懷拓求見。
這是江懷拓回宮之後,頭一回主動來見江宴行。
另外則是,江宴行有些吃驚,這江懷拓不是在江南麼,怎的會這般突然回宮來見他?
江宴行蹙額了蹙眉,雖是疑惑,卻還是吩咐人進來。
江懷拓還是那老樣子,一進書房便喊了一聲六弟,待看到江宴行身後的女子之後,那表情才微微滯住,極快的閃過一絲驚訝,後而極快的消失。
他也不等江宴行開口,便極為自然額找了個凳子坐下。
江宴行只想看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便也不曾說話,由著他這般自如,先入為主的開口,「我方才在蕭府,正好遇到了御史中丞回府。」
江宴行抬眸看他,眸色淡然。
「御史中丞說我在回來之前同陛下寄了一封信,」頓了頓,他迎上江宴行的眸子,「可我沒寄。」
聞言,江宴行微微蹙眉,卻依舊不動聲色的看向他。
「六弟,我知道你不信,但自我得知父皇病好,春蒐回來後,我見他的次數,的確是屈指可數。」
他表情坦蕩,語氣不卑不吭,幾乎看不出絲毫說謊的意思。
江宴行依舊不答話,而是這般定定的看了江懷拓片刻,這才勾了勾唇,問道:「那四哥可否回答我幾個問題?」
「你問。」江懷拓答道。
「父皇說是服下你送來的藥方這才痊癒,不知四哥何時將藥方寄過來的?」
「上年冬,大概是霜降前後,我僱人快馬送來,估摸到京城不過三四日。」
江宴行凝眉,便又問了第二個問題。
「四哥回宮可曾告知父皇?」
「不曾。」
「下江南後寄過幾封信?」
「一封。」
問完,江宴行面色已經是極為難看,以他所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