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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別說,江宴行對她的確是好極,從來都順著她護著她哄著她寵著她, 雖說入了夜後便煩了些,可近些日子也不甚頻繁,她倒也受得住。
可惜了,不知道江宴行能如此對她到什麼時候, 若是立了太子妃,也不知這東宮能否有她的位置。
不過她倒也沒奢望太多,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她就好, 總比那老皇帝強得多。
沈歸荑見江宴行不答,便將腿又搭在了江宴行的腿上,笑著催促道:「殿下怎的不穿了?」
江宴行本也只是想打趣沈歸荑幾句,只是聽她這般扯開了話題,想解釋幾句,竟不想沒開口沈歸荑便又把腿搭了過來。
他尋思解釋倒也不差那一會兒,便消了這個心思。再次握住了少女纖細的腳腕,為她穿上繡鞋。
兩人去了蘇若存院子裡約莫是一炷香後了。
蘇若存靠在床榻上依舊是半死不活的模樣,江懷拓與周柳緹均是坐在圓桌前,一人各一便,一個隨意一些,另一個則是挺直了腰板兒,雙手規矩的放在腿上,瞧著十分緊張。
江宴行一進來,周柳緹便連忙站起身,想往前迎上幾步,可似乎又覺得不妥,剛探出的腳尖便又默默的收了回來。
待江宴行坐下後,周柳緹這才把剛剛那對江懷拓說的話跟江宴行重複了一遍,相較於江懷拓的疑惑,江宴行便淡定的多。
他多看了周柳緹幾眼,瞧見了她眼底焦急的神色,便曉得她說的話分毫不假。
那周元嘉自打頭一天城外迎接他時的模樣,就頗有一番「傲骨」,那哪裡是臣子,那分明就是馬上就要登基的模樣。
況且這隋州城市周元嘉的地界,他此番來則是身陷囹圄,只是礙於他是太子,才對他尊敬一些。
這周柳緹乃是她最寵愛的女兒,一口一個折伯伯便知心思良純,他又豈會讓自己的寶貝女兒做套,與那白紙上滑上一筆墨色。
江宴行點了點頭,迎上了周柳緹期待的視線,「你那好友自然是有辦法的,只是需得等上天之久。」
一聽有辦法,周柳緹面色立刻溢位喜色,可再聽要等上天,那抹喜悅便又立刻的散了。她自己在心裡勸說了好半晌,這才接受這長久的天。
再次抬眸迎上江宴行的視線,「那,如需臣女幫忙的地方,還請太子殿下吩咐。」
江宴行淡淡的嗯了一聲,卻道:「你這幾日好好呆在房中不要出來,莫要讓周大人費心便可。」
見江宴行答應,還這般體貼叮囑她,周柳緹端的是歡喜又感動,道了謝便又偷偷的原路折回了自己的院子。
待周柳緹走了之後,江懷拓這才微微蹙眉,有些不解的問江宴行,「你怎麼就這般答應下來了?你可有把握將那女子放出來?周元嘉豈能任你如願。」
便說,他還將先前藏在袖內畫好的圖紙遞給了江宴行。
聞言,江宴行並未應他,只是接過那圖紙攤開,說了句無關緊要的話,「四哥,你可知那御史中丞為何不喜你?」
雖說這話不合時宜,但也的確是困擾了江懷拓多年的問題,便順嘴一問,「為何?」
江宴行便解釋道:「他慣來迷信一些,說你八字同表姐相衝。」
「我當時便找人算給蕭中丞看,說你們兩個八字相合。後他又說你與表姐同歲,兩人如結親婚姻定然不幸,我便有找人算給他看,說你二人婚後必定美滿。」
說到這,他抬眸看向江懷拓,淡淡開口,「到最後,蕭中丞說四哥喜歡皺眉,乃不祥之兆,克父。」
江懷拓沒聽清楚,「克什麼?」
「父,」蘇若存連忙插話解釋,「兒孫自有兒孫福的那個父。」
「?」這麼一解釋,江懷拓更不明白了。
蘇若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