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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卷拽拽他的衣袖, 剛想開口告訴他秦輕的事,紀恆就先冷冷地問, 「你就那麼想親他?」
他的口氣不善,小卷莫名其妙:「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紀恆的眼神陰雲密佈, 「他不按劇本走,隨便親你,你連躲都不躲?夏小卷你是多想被他親?」
小卷本想跟他說說狐狸的事, 現在徹底生氣了,甩開他的手,「你不是也動不動就不按劇本走,直接親上來嗎?你跟他不是半斤八兩嗎?」
「我?你說我?我跟他?半斤八兩??」紀恆氣到舌頭都打結了。
「紀老師!夏老師!」袁導在那邊叫人。
下一場就是紀恆和小卷的對手戲,兩個人不能繼續吵架, 只好一起過去找袁導。
下場戲是衛宣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無意中把羅煙置入險境,一個人縱馬狂奔百里,趕到出事的地方,終於找到懷抱晏池屍體的羅煙。
機器架好,所有人重新就位。
小卷這次再把秦輕抱在懷裡時,低聲威脅,「你已經死了,要是再敢亂動,我就讓你真死一回。」
秦輕笑出聲,乖乖答:「好。我不動。」
小卷有點忍不住,小聲問:「所以你是簡鈺嗎?」
秦輕閉上眼睛開始認真裝死,「你猜。」
小卷心想:看他的反應,他知道簡鈺這個名字。即使不是簡鈺,也一定和簡鈺有關係。
「開拍了,還聊?死人還會說話?」紀恆路過他倆,走到自己的位置上。
打板開始。
紀恆大步走過來,看到了正抱著秦輕的小卷。
小卷抬起頭,梨花帶雨滿面淚痕。
紀恆一把攥住她的胳膊,把她拉了起來,力道和剛剛一樣不小。
小卷甩開他的胳膊,臉上掛淚怒視著他,「你來幹什麼?想來看看我死了沒有?告訴你,還沒死呢!」
紀恆皺著眉,瞥一眼地上的秦輕,口氣不善,「我從那麼遠的地方趕過來救你,你就在這兒抱著別人?你就那麼喜歡抱著他?」
他的臺詞不對,劇本上沒有最後那句。
小卷知道他在借戲吵架,更生氣了,「他就是被你害死的!你這個人渣,我當初就不應該救你,還不如養條狗!」
小卷越想越氣,狠狠地踹了他的小腿一腳。
這一腳也不在劇本上。
紀恆眯起眼睛,眸色暗沉。
他一字一字地說:「晏池算個什麼東西?我衛宣想殺誰,就殺誰,想殺多少人,就殺多少人。你那麼喜歡他,我就送你跟他一起去死。」
紀恆上前一步,一把掐住小卷。
掐上來的一瞬間,他好像改主意了,忽然用另一條胳膊把她壓進懷裡,惡狠狠地吻住。
小卷立刻就發現,他是真的在親。
這部劇拍到現在,所有的吻戲,紀恆都是碰碰嘴唇了事,這次鏡頭離得很遠,根本拍不到這麼細,他卻動了真格。
小卷感覺到了他的舌頭。
他就是個瘋子。
他把小卷箍在懷裡,好像親成這樣還不夠,乾脆一不做二不休,鉗制著小卷,和她一起倒下來。
他生著氣,全身肌肉緊繃,用真力把她壓到草地上,深深地吻下去。
好像為非作歹的強盜,連一點喘息的空檔都不給小卷留。
親得天昏地暗。
小卷推不開他,用餘光瞄到旁邊草地上有樣東西,是道具師扔在草地上做戰場裝飾的一把刀。
小卷伸手摸起刀,對著紀恆的後背就是一劈。
刀沒開刃,可是勁道卻不小,這一刀不在劇本上,呼地一下毫不含糊地劈下去,現場有人忍不住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