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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不規矩的手往腹下摸過去,想要把的褻褲拉下來,卻被顏鸞捉住了,聲音略微沙啞:“太放肆了……這種地方。”
遲衡收了手。
鬆開了腰,顏鸞要整理衣服,遲衡將他按住,半是撒嬌:“朗將別動我來。”磨磨蹭蹭著將顏鸞的衣服整好,撿起腰帶,拉鋸一樣繫了半天,直到顏鸞又瞪眼,他才麻利地結了一個結,齊齊整整。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唯有耳廓火燒火燎的紅沒有改變。
二人回到屋子。
池亦悔等四人都低著頭靜等著,見他倆回來,僵了一僵,岑破荊咳了一聲:“朗將,菜都好了,開吃吧……哎呦我去,小二,你們家吃飯不用筷子啊!”
且不說那一天,遲衡如何春風滿面,膩著顏鸞前後左右一刻沒消停,渾然不覺其他人都側目。
到了晚上。
遲衡樂顛顛地洗完澡收拾齊整要去將軍府。岑破荊眼皮跳了半天,終於開口:“你打扮得這麼齊整有點兒怪吧!雖然顏王軍將領的衣服有點醜,你也不能穿成著花哨樣吧……咳咳,你得手了?”
“什麼?”遲衡反問。
“你和朗將……咳,你們成了?”
遲衡一停,坦然說道:“十之七八,朗將沒拒絕我,我就當他默許了,反正要指望他說出什麼還不得等到猴年馬月去啊——你怎麼看出來的?”
“咱們坐的那個地方,看底下,一目瞭然。”
遲衡喔了一聲,轉身離開。
“不止是我,我們四人全看見了——不是我不幫你打掩護啊,池亦悔最先看到的,他一大驚小怪,大家一扭頭就都看到了,哈哈哈。”岑破荊繃不住狂笑,“沒法子,居高臨下,你們站的地方太巧了,我看了個全程,抱歉。”
遲衡笑了。
岑破荊一抖,停住了狂笑:“喂,你小子怎麼笑得這麼陰險?”
遲衡收起笑無辜看他。
岑破荊忽然一拍大腿:“我嚓,你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啊。你別說話!你別笑得這麼詭異啊!咱們這麼幾年,我早看透你了,能這麼笑得……你就說,是,還是不是!”
遲衡咳了一下:“馬上就發配矽州了,我也得要個名分啊!”
岑破荊撲地。
當然,如遲衡所願,不出三天,顏王軍大大小小的將領全都知道了:遲衡是朗將顏鸞的小情兒,難怪一直那麼膩歪,讓派個遠地方都不願意。而足足過了三個月,顏鸞才知道—大家都知道了,不過,他的回應是縱容一笑。
且不提一連五晚,遲衡樂呵呵地跑到將軍府,把顏鸞纏著不放,趕也沒用。睡在一起自然不必說,少不了以療傷之名動手動腳,上上下揉個遍,每一次都把顏鸞給摸得吮得洩了又洩才罷休,一次比一次變本加厲了。
他的手上嘴上功夫一日千里,到最後甚至只需一揉,顏鸞就硬了。
為此,顏鸞沒少罵他。
第六天,天才黑,遲衡就又爬上了顏鸞的床。顏鸞這次沒趕,輕描淡寫地說:“明天去矽州吧,紀策都給你準備好了,就你一人,願意嗎?”
其實,意料之中,遲衡鼻子一酸:“願意!”
濃重的鼻音。
顏鸞嘆了一口氣,摸出一盒藥膏,很自然地掀開遲衡的衣服:“三十鞭子好了沒?”
驀然一股暖流湧上胸口,遲衡幸福地說:“朗將對我這麼好的,我恨不能再受三十鞭子!”人逢喜事精神爽,其實早都好得差不多了。
“找死!”抹了兩下顏鸞訝然,“你的傷明明快好了?”
遲衡立刻皺眉,苦著臉哎呦慘叫一聲:“是燈下朗將看不清而已!哪裡有好,動一動都痛死了,尤其是沾著衣裳更難受,看我每天就穿一件寬衣。而且,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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