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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上去雙手扶住顏鸞的腰:“朗將;其實,你還是想派我去矽州吧?我願意去;你說什麼時候啟程;就什麼時候啟程;我一刻也不停。”思來想去;矽州是逃不了的;因為這也是一個重要地域,顏鸞卻隻字不提。
果然;顏鸞一停。
真如所料;遲衡嘴裡苦苦的,抱得更緊了:“我知道朗將麾下良將數不勝數;不欠我這一個;誰都能去。可我只有朗將一個人;朗將就是我的盼頭,我去哪裡都可以,可我得指望點什麼——別人都建功立業,我不要,我只要朗將。”
顏鸞沉默了。
“朗將,你的傷好了嗎?昨天抹的脂膏管用嗎?”
顏鸞倏然變色:“放手!”
這又要變天,遲衡吐了吐舌頭,趕緊閉嘴,擁著顏鸞,蹭了蹭他的頸窩,傷感地說:“我不知道朗將派我去北牧城的良苦用心,我若是早知道,萬死不辭。朗將打得對,我以後不會那麼倔了。”
一會兒犯渾,一會兒清醒。
顏鸞咬牙切齒:“我是一己私利,怕人知道,又怕安排不妥生出事端,所以才當眾宣佈的……想不到你一點悟性都沒有。”聲音很憔悴,也很壓抑。
遲衡飛快親了一下他的嘴唇。
顏鸞掙了一下。
遲衡手勁全所未有的大,禁錮顏鸞的腰,撫摩顏鸞的背部,委屈地說:“我錯了!以後我絕不那麼犯渾!朗將,你要不要再把我打幾下。生死命一條,反正都是你的!”
顏鸞怒了:“胡說什麼。”
“遲衡的命是朗將的!可以出生入死,但不能不明不白。朗將,在出徵矽州之前,末將能不能有個小小的請求:再讓我抱一次,就是那種那種……好不好?”
顏鸞一愣,暴怒:“這是小請求?!”
遲衡笑著親親他的臉頰:“對於遲衡來說,是比生死還重的請求;對於朗將是什麼呢?”一邊說,一邊自顧自地扯著顏鸞的腰帶,旁邊紅葉紛紛落下。
顏鸞按住腰帶,讓遲衡想扯也扯不動,怒目一橫,恰似紅葉。
遲衡又扯了數十下。
腰帶不動。
遲衡心裡有點難過,死死咬著下唇不松牙,怕一鬆牙,就會情不自禁地哀求顏鸞,讓他留下自己。可他又不甘心,不甘心放顏鸞走,所以他拽住了腰帶,不放手。靠在顏鸞的肩上,短髮蹭著頸彎,口裡喃喃:“朗將,去過矽州,下一戰必是西北諸州嗎?沒有兩三年,我是無法回來了,那時候,朗將身邊全是池亦悔這種年輕將領,只怕會把我忘光吧。”
僵持了一會。
顏鸞嘆了一聲,按住腰帶的手忽然一鬆。
腰帶順勢被扯了下來,倏然飄落在紅葉之上。遲衡看著落在地上織錦的紅玉帶,愣了一愣,一陣狂喜。他抬頭,對視上了顏鸞無奈的眸子,分明是又氣又恨又縱容。
遲衡最喜歡的表情。
沒有任何猶豫遲衡吻上了唇,柔軟的唇,怎麼吸都不夠。
越吸越如蜜。
這一吻得溫和綿長,春風潤細雨一樣溫柔,舔,含,吮都是輕輕淺淺的,開始只有遲衡的舌頭在遊走。終於,顏鸞也遲遲疑疑地動了一動,舌頭滑了一下,遲衡立刻捲上去,含住,溫和地吸了又吸。
一吻終了,唇與唇中拉出一條長長的晶瑩的線。
顏鸞閉著雙目,唇泛著水光。
遲衡忍不住又吻了上去,雙手細細地撫摩著顏鸞的腰,腰結實又柔韌,遲衡一邊摸,一邊按著指肚輕輕地揉捏著,一寸一寸,愛不釋手。不止是臉頰紅了,連裸|露出的鎖骨都是紅的。初冬的風有點兒冷,但兩人的黏膩的深吻卻足以融化最堅硬的冰。
前前後後吻了好幾次,最後顏鸞推開他:“好了。”
遲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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